“出什麼事了?”胡猶一愣,不由問道。
“白影叛變,已經帶著皇主將聖主吞噬,現在已經完全進化成了滅界獸,最多還有十分鐘,這個位麵的本源就會被它給吃完,導致位麵崩塌!”
天九沒有停歇的吐出一長串話,信息量龐大到胡猶都愣了好久一會兒。
“白影?叛變?還帶著皇主吞噬了聖主?”
胡猶連問了三句,不由轉頭看向白澤,示意它將那根手臂拿出來“那我這個又是什麼?”
天九掃了手臂一眼,隨後便說道:“也是聖主,不過隻是個複製品,應該早在弑荒關的時候,那家夥就和聖主達成了協議。
利用‘複製’詞令將聖主左臂複製了出來。
也就是說現在有了兩個聖主的左臂,這隻是其中一個!
當然,這是現在唯一的一個了。”
“等等!什麼唯一的一個?”
聖主左臂愣了一下,他茫然的看著天九:“我不是……”
啪!
天九似乎沒心情和這家夥多講,隻是隨手一捏,對方便瞬間化作飛灰,消失在了空氣中,再無法複原。
可憐的聖主左臂,從蘇醒開始,就一直籠罩在謊言之中。
不過胡猶可沒有對他產生一絲憐憫,隻是微微皺眉:“走可以,我得先找到媧土!
你應該知道這東西對我而言有多重要。”
“我以為什麼呢……你等著!”
天九說罷便拿出一塊令牌。
這令牌和胡猶的混沌令牌很像,但卻又有很多不同。
隻見天九手握令牌,另一隻手微微向上一抬,無數細小的土粒便從地麵飛起,彙聚成一塊閃爍著五彩光芒的圓球。
這圓球和淩司司手中的神之胚胎有所不同,但也就隻有顏色上的區彆,其他方麵不論是氣息還是帶給人的感覺,都極為一致。
“這就是媧土?”胡猶隨口一問。
“不然還能是什麼?”
天九說罷便將媧土塞進了胡猶的懷裡:“我知道你想做什麼?到時候我會幫你,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……先去D級位麵!
隻有在那裡你才安全!才有足夠的時間成長到……算了,先不說這個,你們都跟我走!
先讓你承載一個原罪,之後我們才能離開!”
說罷,這次天九沒有等胡猶再開口,便帶著眾人離開了E級位麵。
而就在胡猶離開這個位麵的前一瞬,他不知道為何福至心靈,將淩司司給他的那枚手環丟了出去。
既然皇主沒死的話,那他應該有一天會看見這個東西的吧。
那到時候不管這個是炸彈,還是其他什麼東西……
就都與他無關了。
與此同時。
天恩城。
皇主已經將最後一塊聖主殘骸吞噬了個乾淨,正在享受超越位麵的力量,而他旁邊站著的則是化作本體的白影。
那是一個少年,穿著一身白衣,手裡還握著一柄折扇,哪怕天氣微涼也在不停的煽動著:“舒服夠了麼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皇主隨口回了句,他轉頭看向白影:“不過我還是不能理解……”
“不理解我為什麼救你?”
“嗯。”
“因為除了那位以外,你也是一個特例。”白影隨口吐出一句。
“特例?”
“對!”
白影應了一聲,轉頭正視著皇主:“知道你吃掉的那隻獸是誰創造出來的麼?”
“……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