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毒的寧君該怎麼解決陷害問題。
那當然是按照好妹妹所說的那樣——當一個卑鄙、無恥、惡毒的小人,彰顯反派魅力,走瀟灑人生。
剛好,她一直都在家裡練武,手正癢著。
這不,剛瞌睡就有枕頭,現代社會就是好,素材都會親自送上門來。
戴嬌嬌靠近樓梯口,此刻的她發揮出了畢生的演技。
“姐姐,我隻想好好的呆在giegie身邊,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和giegie!”
“求求你,不要再到我了,我會退出你和景琛giegie的生活之中的!”
哪怕寧君離戴嬌嬌有個二十米遠,戴嬌嬌依舊能對著空氣演戲,和空氣進行殊死搏鬥。
她甚至裝模作樣地演了幾下,手在空中揮舞,一隻手拽著自己的頭發,一隻手拽著自己的脖子。
“姐姐,你不要拽我的頭發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最終戴嬌嬌和空氣鬥爭失敗,慘烈地摔下樓去。
在戴嬌嬌的預料中,樓下的輪椅人戴景琛會剛好出現在合適的角度,剛好能在樓梯口抱住戴嬌嬌。
如果戴嬌嬌沒有被戴景琛抱住,柔軟的地毯也能護住她嬌嫩的軀體。
但出乎意料地是,她本人並沒有如計劃中摔下樓梯。
在戴嬌嬌看不見的地方,寧君內力一發,戴嬌嬌猛地原地彈射起飛。
她,飛了出去!
身體一下子撞破了木製欄杆,在空中旋轉跳躍了幾秒,狠狠地向暴發戶大吊燈撞去。
年久失修的大吊頂顯然沒有預料到將來會遭此劫難。
大吊頂搖搖欲墜,頃刻間炸裂。
玻璃燈很快就炸裂成玻璃碎片,寧君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石子,輕輕一彈改變了玻璃碎片的走向。
戴景琛一過來,就看到玻璃渣子宛如利刃向他的大腿襲來。
輪椅霸總想要快速地滑走,但霸總軟弱的手臂無法支撐起過快的移動,時間上已經來不及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大吊燈玻璃碎片以迅猛的速度刺入大腿的深處,一時間鮮血淋漓,讓戴景琛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。
“來人啊!來人啊!”
但是霸總想不到,戴嬌嬌為了這次誣陷計劃能成功,特意支開了所有的傭人。
陳夢香這個養母已經不信任她,她不想其他的人參與進來,增加變數。
所以戴景琛現在喊破喉嚨才對。
戴嬌嬌這邊的情況就非常不好了,她本來是計算過的,這次陷害不會對她造成較大的損害。
她能以較小的代價讓林蘭月付出巨大的損失,是一筆很值得買賣。
可是她是直接從飛了起來,在空中旋轉、跳躍、跌落。
由於下落姿勢沒做好,左小腿接觸地麵時候腳扭了一下,帶著整條腿都折了。
另一條右腿就沒有那麼好運,直接被金屬裝飾給洞穿,戴嬌嬌當場半身癱瘓。
在巨大的疼痛下,她甚至沒有力氣叫喊,隻能無力地喊giegie、giegie。
當然她的好giegie也在無助地叫喊,當他看清楚倒地的人是戴嬌嬌時,頓時憤怒無比,光滑的大腦想都沒想,就把鬨劇的罪魁禍首認定為是戴嬌嬌。
“戴嬌嬌!你又想耍無恥的把戲引起我的注意!”
“天底下哪有你這麼個妹妹!”
他可以容忍戴嬌嬌林蘭月私底下的小把戲,畢竟最終受益的人是他。
但是他絕不可能容忍戴嬌嬌把這種小把戲整到他的頭上。
戴景琛又被氣暈了過去。
戴嬌嬌因為失血太多,麵色慘白也暈了過去。
在場的活人就剩下了寧君。
因為寧君實在是不清楚戴家的私人醫院在哪裡。
索性給這兩人安排了無營業執照、無衛生許可證、無醫療機構執業許可證的“三無診所”。
寧君還特意加錢,讓醫生弄無麻藥手術,能不能活下來全看他們各自的本事。
鬨事的都沒有了,寧君終於過上了難得平靜的日子。
但剛總是有人想破壞寧君的清淨。
一通備注為爸爸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寧君接了電話,電話那頭上來就是指責。
“林蘭月,戴總怎麼撤資了,你是想讓我們家破產嗎?”
對麵的林吳涼劈頭蓋臉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激烈地指責。
“我告訴你,林家如果破產,你一分錢都拿不到!”
就算林蘭月是林吳涼的親生女兒,但是那又如何。
他林吳涼本身就有一兒一女,找回林蘭月不過是用來從戴家身上賺取好處。
衣服是從妹妹那裡撿的,錢那更是一分都沒有。
寧君又驚又喜,差點就拿出鞭炮慶祝過年。“還有這種好事?那你們趕快破產吧,反正公司和我又沒有關係,你又沒有給過我一分股份,公司要是破產了,我立刻去你家樓下掛橫幅送喜。”
林吳涼顯然是被氣到了。
但是他又降低了語氣。
“爸爸知道你心裡有氣,等你把戴總給哄好了,公司資金鏈回複了,爸爸承諾給你林家2%的股份。”
“作為子女,這都是你們應得的。”
先打一大棒,再給一甜棗。
林吳涼老套路了。
可才2%的股份,瞧不起誰呢?
電話那頭傳來嬌滴滴的聲音。
“姐姐,我知道你是從鄉下來的,對這個家沒有多少感情。”
“但是我們林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身為林家的子女,你好歹要儘到子女的義務,爸爸生養你也是不容易的。你怎麼好意思向爸爸要股份呢?”
惡毒女配一出口,就能把道德黑鍋扣在寧君的頭上。
林布清,是林蘭月的同父異母的妹妹。
她的喜好和戴嬌嬌一樣,喜歡戴景琛,抹黑林蘭月,爭奪家人的寵愛。
夢想著將來有一天能嫁給戴景琛做戴家夫人,但是爹媽死活不同意,隻好把氣撒在林蘭月身上。
“妹妹,我勸你先坐高鐵去成都,然後租車上成渝環線高速,再上成樂高速,從大佛站下高速走S104線到達九峰路,然後再乘坐擺渡車到達景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