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了這麼多血還說沒事?你當你是鐵打的啊?”一邊說,她一邊背過身抹淚,順帶從櫃子裡拿出金創藥,小心翼翼地往李東生背上撒。
“你不心疼你自個,也不管管心疼你的人。”
“媳婦兒這是心疼我了?”
李東生心頭暖烘烘的,說笑間,反手就握住金花細白的手腕。
然後輕輕一用力,便將人扯進了懷裡。
“你犯啥渾呢,也不怕扯著傷啊!”金花嘴上這麼說,但耳根子卻紅得厲害,好似要滴出水來。
“都說是一點皮外傷了,還有啥怕的?”
李東生嘿嘿一笑,深嗅了一口懷裡的軟香,啞著嗓音道:“媳婦兒,這些日子忙的照顧二姐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饞……你。”
“要不咱今晚,溫存溫存?”
瞧著李東生那如狼似虎的眼神,金花的心臟怦怦直跳,好似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樣。
上回那一折騰,都能害她連用了三天雪花膏。
這要來硬仗,怕是雪花膏也不頂用了……
“你這猛子,二姐和秋生還在外頭呢,你就是要開張,也不是這會啊……”
金花越說,聲音就越小。
那羞怯的模樣,就像小貓爪子似的,撓得李東生心癢癢。
“嘿嘿,那你忍著點,彆出聲~”
“哎呀你彆,那裡臟……嗯~”
……
與此同時,院外。
李秋生跟了李東生這麼久,也算是學了些門道出來。
他拿起匕首,沿著野山羊的腹部輕輕一劃。
鋒利的刀刃毫不費力地劃開了野山羊的皮毛,露出了裡麵鮮紅的肌肉。
然後熟練地剝下羊皮。
這羊皮,可是個好東西。
硝製好了,能做皮襖,能做皮褥子,冬天裡可是頂用的很!
李秋生小心翼翼地將羊皮完整地剝下來,仔細地折疊好,放在一旁。
再把羊肉分割成塊,這羊肉,紅白相間,肥瘦相宜,紋理清晰,一看就好吃!
“二姐,這羊肉處理的差不多了,我去喊三哥,讓他來烤!”
李秋生擦擦手,一臉振奮的往屋裡跑。
這口野羊肉,他可從進山的時候就開始饞了!
“哎!”李春花一把拽著李秋生,笑罵道:“人家倆口子在屋裡待著,你跑去乾啥?”
“要是壞了你三哥好事,看他不收拾你!”
李秋生懵了,“二姐,啥好事啊?三哥為啥要背著我啊?”
“你個虎娃!”李春花又好氣又好笑,忍不住點了點李秋生的額頭,壓著嗓音,笑得曖昧,“你三嫂在享福呢~”
嗨呀!
早說嘛!他上回都聽了一整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