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千重可不想跟這些人過多廢話,一個個深沉得可怕,上了一次當,怎麼可能再上第二次當。
他壓下要暴怒的情緒,深深的呼了一口氣,不斷給自己打氣,“穩住、穩住,必須要穩住。他說他的,我做我的,就當他是一個白癡,就當他是一隻亂叫的瘋狗。”
武千重繼續使用苟道之移花接木,顧左右而他言。
“啊,什麼?白副主席,你說的是什麼事啊,我怎麼不知道,我剛從前線回來,還不太清楚,什麼糧食換人,什麼國際壓力大,什麼說不起話,我都不清楚啊。
唉,白副主席,你也知道,我這人多了,什麼人都有,這隊伍不好帶啊。
現在,部隊內矛盾很大,許多人都不聽話,都想散夥自立門戶,還有的人連山頭都選好了,唉,都準備戰勝為王了,我說的話不好使了。
沒想到,我才去前線一趟,想安撫一下他們,又出現了這樣的破事,這可好何是好?”
電話那頭,白叢喜拿電話的手一哆嗦,差點把電話掉在地上,白叢喜氣得不行。
你大爺的,搞什麼鬼,你說你不知道,這麼大的事情,你說你不知道?這不是騙鬼嗎?
混蛋,這讓他接下來的話,都不知道怎麼說了。
你說什麼,人家都不知道,這讓他一擊重拳,仿佛打在棉花上。
這麼大的事沒經過你的同意,誰敢這樣乾。但這個家夥說自己不知道,開什麼國際玩笑。
“武師長,我們希望你們能出一個申明,說之前之事是一個誤會,是一個口誤。”
武千重繼續動用苟道之苦肉計,欲擒故縱。“唉,白副主席啊,要不你等一會兒再打來吧,我先了解一下情況,我這剛回到南京,兩天沒睡過覺,連口水都沒有喝,嗓子都冒煙了,確實不了解情況啊。
咳咳咳,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,我可是一心撲在打鬼子的大事上,你們說什麼,我都怎麼做,毫無怨言。
白副主席,你說的這些事,太嚴重了,這幫兔崽子是要反天了,這那行,必須要查清楚,嚴懲不貸。
白副主席,我先掛了,立即了解情況,等一會兒你再打過來吧,保證給你一個圓滿的答複,來人,高大山,給我叫……”
“嘟嘟嘟,嘟嘟嘟……”
白叢喜聽著電話裡的忙音,他隻想罵娘。
“他居然先掛了老子的電話,可惡,卻是可惡。
就是一群刁民,一片山卡卡裡出來的,沒有教養的刁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