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毛玠頓時心涼了半截。
難不成真出事了?
“嗯···這個····這位壯士應當是最近吃的太乾了,有些上火,腑氣鬱滯不通而導致有些··大便不暢,多喝水就好。”
話音落下,滿室寂靜。
王承誌此時‘緩緩’的睜開雙眼,‘有氣無力’的拉著兒子:“這是哪?誰救了爹?”
·····
王家的四個人從毛府出來後,果斷收拾東西回家。
“咦?你們怎麼走了?不躺了?”
這幾日,毛府周圍的鄰居出門看戲都成了家常便飯,這會兒發現他們居然要走,還有些不舍。
王學洲感激涕零的說道:“我爹待了這麼多天身體有些受不住,剛才暈過去了,要不是毛大人好心將我爹帶回去救治,我爹就····我們回去了,不給毛大人添麻煩了!”
哎喲?
毛大人發發慈悲啦?
一群小廝精神一振,趕緊回去找一家主子報告消息去了。
隨著王學洲離開,第二天,工部調出來的匠人就到了水泥廠的辦事處,古在田正在其中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一點不瞎說。
有鈔能力在,原本破敗的作坊,裡裡外外全都被收拾了一遍,看上去也像個樣子了。
嶽遊不在,隻有王學洲和曹都吏兩人在裡麵,看上去有些蕭瑟。
此時,十幾個人站在院子裡,眼神直視著王學洲,眼神全都是打量。
正經場合,古在田按下興奮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下官是工部營繕所所長,應工部調令,前來水泥廠供王主事差遣。”
王學洲掃了一眼人群,看出他們臉上的質疑,他也不在意。
這些手藝人看上去年紀最輕的也有三十多歲了,他們看他這個年紀,自然很容易質疑他會瞎指揮。
“到了這裡大家都是同僚,我是這座水泥廠的副手,大家喊我王主事就行,雖然你們都是老手藝人,但是這次咱們要做的東西卻是新的,希望大家能夠抱著學習的心態,好好的做事。”
“隻要大家做的好,除了俸祿之外,每個月咱們水泥廠還能還有一筆獎金給大家,可要是不配合,拖慢了咱們整個水泥廠的進度,等著陛下問責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王學洲說了半天,隻有聽到‘獎金’的時候才有人端正了神色,此時聽他說完,遲疑的問道:“什麼是獎金?金子嗎?”
“是銀子,至於這個銀子是多少,就看大家如何做了。”
聽到是銀子,一部分人瞬間失去了興趣。
古在田卻興致勃勃的問:“每個月都有?”
“不錯,每個月都有。”
???
聽到這裡,一群人精神一震。
他們隻顧著想彆的,竟然沒注意到王主事說的竟然是每個月都有。
“現在你們要做的第一件事!就是將咱們這裡所有屋子的房頂檢查一下,如果有需要修葺的,就把需要修葺的地方記下來,將需要的材料統計好,交給曹都吏過目並準備東西。”
“古都事、曹都吏,你們兩個留下,我有事交代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