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書名找不到,可以試試搜作者哦,也許隻是改名了!
王學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。
說的輕巧,弄進來,那是好弄的嗎?
 人家官員上任都要回避製,不能回自己家鄉任職,他這光明正大的將自己爹弄進來,這不是現成的把柄等著人家抓嗎?
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,就剩下石灰石和石膏等東西。
這些東西都是明碼標價,古在田去屯田司跑了一趟,就將東西拉了回來。
之所以這麽順利還是利用了家裡的關係,古在田本來能去工部觀政,走的就是工部的關係···
東西到齊,王學洲也不廢話,按照自己之前在家調試的經驗,把東西全都清理乾淨再烘乾,再碾磨成細粉,最後煆燒。
聽上去很簡單,但他們遇到的問題也不少。
幾種材料混合的比例不對,做出來的不是太脆,就是黏合的不好開裂,要不就是做出來的水泥在地上還沒摸均勻,就乾了,乾的特彆快,和王學洲印象中的水泥不一樣。
連續在水泥坊裡泡了七八天,揮汗如雨,這個時候也不講究什麽形象了,王學洲和其他的匠人一起,擼袖子,撩起衣袍下擺係在腰上,整日裡和泥漿做鬥爭,終於有了眉目。
一位做過水泥漿的匠人懷疑石膏的比例不夠,加大了量之後,做出來的效果大家都很滿意。
通過這麽多天記載的數據,終於可以正式投入生產了!
這天,他抹把臉就坐上馬車下衙回家了。
剛到院子裡,就看到她娘拉著一位夫人正在說話:“您是沒見著,我兒子的長相那自是沒得說的,小時候我們就讓他去讀書了,一直都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,看上去就跟····”
張氏說了一大堆對方已經聽不見了,語氣加重重複著那句:“白白淨淨,斯斯文文?”
“那當然!您是沒見著,我兒子十裡八鄉沒有不···”
對方扯了扯嘴角:“那是……?”
抬了抬下巴,那位夫人看著王學洲的眼神有些複雜。
張氏扭過頭就看到自己兒子頭發散亂,衣衫不整,身上蒙了一層灰塵,活像是個挖煤的!
“娘。”
王學洲剛才一直沒機會打招呼,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,他喊完衝著那位夫人點了點頭,然後目不斜視的往裡麵走。
隱約間還能聽到她娘著急的解釋:“這個丶那個,最近孩子忙著在做什麽東西來著,所以這才···畢竟這是陛下交給他的事情,自然不能糊弄了,孩子這才親自動手,這說明我家孩子認真丶負責!您說是不是····”
王學洲洗完澡換上衣服剛坐在書桌前,就聽到張氏敲門進來了。
“你回來的可真是時候!差點把我好事給攪黃了。”
張氏沒好氣的看著兒子,裝作不經意的說道:“明日你休沐,你陪娘去崇福寺祈福吧。”
王學洲挑眉看著她:“還要打扮的好看點是不是?”
張氏一屁股坐在床上:“就知道你鬼精鬼精的,這次是鶴年媳婦介紹的,聽說父親是通政司參議,姓衛,五品官,這姑娘是衛大人正妻所生,長得鍾靈毓秀,知情達理,性子也溫溫柔柔的。”
“娘也不是讓你立馬就成親,隻是你也該相看了,等定下來還要再過個一兩年才成親,你總不能等你十七八了再看,二十多了再成親吧?不知道的還以為咱有什麽毛病呢!”
王學洲無奈:“我沒意見,娘看著辦。”
“噯!這才對嘛!你到時候如果不喜歡咱們再說。”
張氏喜滋滋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