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的,夜雨生的臉也開始爆紅。
注意到對方那害羞的模樣,加藤嘴角不由微微勾起,眸子裡滿是笑意。
果然,害羞的小夜,很可愛呢。
不過,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燙呢?
隨著時間的流逝,衛生已經做完了,早有預約的樂隊依次到來。
買了票的觀眾也一個接一個的到來,讓氣氛冷清的livehoe快速變得火熱起來。
在幾個專業樂隊演出結束之後,就輪到到小波奇她們的紐帶樂隊了。
隨著舞台幕布緩緩升起,一陣陣激昂的前奏響起,像是黎明前的雷鳴,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。
鼓手伊地知虹夏坐在舞台的右後方,雖然是個女生,但她的鼓點卻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那個一般,讓人不禁隨著節拍搖擺。
喜多鬱代作為主唱站在舞台中央,隻能說,不愧是陽光開朗充滿現充感的喜多鬱代呢。
她的聲音甜美溫柔卻又富有力量。
她的歌聲時而高亢激昂,時而溫柔低吟,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故事,引領著聽眾進入一個又一個情感的世界。
可惜的是,作為吉他手的波奇醬仍舊不怎麼敢直麵眾人,隻能頭戴裝橙子的大紙箱。
不過看那些客人略帶好奇的目光,夜雨生不禁懷疑,波奇醬的這副打扮,是不是都快成為這家店吸引客人的一大特色了。
她抱著吉他和作為貝斯手的山田涼在在鬱代兩側,創造出連綿不斷的旋律和豐富的和聲。
唯一令人遺憾的就是,作為剛組建沒多久,缺乏名氣的新樂隊,她們的觀眾並不多,氣氛也有些冷清。
不過,夜雨生相信,隨著她們團隊的持續演出,她們一定會出名的。
加藤在台下舉著粉色相機,不時拍上幾張照片。
值得一提的是,加藤在拍照上是極具天賦的,她抓拍的角度非常的完美,將少女們的活潑可愛,光鮮亮麗的一麵展現的淋漓儘致,嗯,除了波奇醬。
畢竟,頭戴紙箱,任誰來拍也無能為力呢。
歡快的時間總是短暫的,不知不覺間,少女的表演已落下了帷幕。
舞台上,少女們早已累得氣喘籲籲的,仔細看去,還能發現她們臉上的汗水。
不過,她們臉上卻看不到半點演出之後的疲倦之色,有得全是演出結束的暢快以及發自內心的欣喜。
嗯,即使不提她們那精彩的演出,光是看著她們臉上的笑容,就讓人不由發自內心地露出笑意,仿佛經曆了一場心靈的洗禮,被洗去了滿身的塵埃,撫去了一天的勞累。
“真好啊!”加藤不由讚歎道。
“如果小惠你想的話,我支持你哦。”夜雨生輕聲說道。
加藤輕輕搖了搖頭:“我隻是羨慕她們這種為了夢想而努力,並奮發向上的樣子,感覺追逐著夢想的她們十分的耀眼,不過,也就僅此罷了。”
說著,她的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,仿佛春日裡的花朵,滿是溫柔地說道:“畢竟,我的夢想,早已被我抓住了啊!你說是吧,小夜。”
夜雨生彆過了頭,有些害羞,結結巴巴回複道:“應,應該吧。”
看著這樣的他,加藤眼底的溫柔都快溢出來了,臉上的笑意也更加濃鬱了。
“夜同學,你的臉怎麼有點紅啊?”不知何時下場的喜多鬱代突然說道。
“那是你的錯覺。”夜雨生輕咳一聲,然後對著幾人豎起了大拇指,發自內心地稱讚道,“你們的演奏,真的很棒呢。”
“誒,真的嗎?”伊地知虹夏有些驚喜地問道。
看著貼近的少女,夜雨生不由後退一步。
注意到他的動作,伊地知虹夏臉上也不由染上點點紅暈,她也知道,自己剛才靠得確實有些近了:“抱歉,我有些激動了。”
說著,她不由偷偷看了加藤一眼,發現對方並沒有明顯的神色變化後,才鬆了一口氣。
不過,這也不怪她,畢竟,在她看來,能夠得到夜雨生這種超級天才的稱讚,那可是非常令人激動的事呢。
夜雨生擺擺手,表示自己並不在意,然後說道:“我是真的覺得你們的表演很讚哦!”
“無論是伊地知同學你對節奏的把控,還是山田同學和後藤同學默契的配合,亦或是鬱代同學那甜美的歌喉,都讓人感到十分的厲害呢。”
聽到稱讚的波奇仿佛變了一個人,不再顯得那般陰鬱,反而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。
她的眼睛微微眯起,嘴角微微上揚,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滿足。
身體也不自覺地挺直了起來,仿佛要展示自己的自信和驕傲。
“波奇的變化還真大呢。”夜雨生不由嘖嘖稱奇。
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,波奇瞬間移開了視線。
而伊地知她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,反而將目光看向了夜雨生和鬱代喜多,眼裡滿是探究之色:“你剛才,直接稱呼鬱代對吧?”
夜雨生故作疑惑地問道:“這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問題大了,夜同學難道不覺得,直接叫名字,過於親密了嗎?”伊地知虹夏和山田涼異口同聲地說道。
“可是,是鬱代自己讓我和小惠直接叫她的名字的啊!”夜雨生有些無語地說道。
聽到他的解釋,伊地知虹夏和山田涼對視一眼,然後將鬱代喜多拖到了一邊,鬱代喜多還想掙紮,但又怎麼逃得過兩人的魔爪。
夜雨生看著這一幕,不由對著加藤說道:“你們女孩子,都這麼的活潑嗎?”
加藤嘴角微微上揚,看向他,說道:“我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。”
聽到那沒有起伏的聲音,夜雨生身體不由一顫,這才想起,加藤似乎沒有多少女性朋友,立馬認慫:“非常抱歉。”
“喜多,你是不是看上夜同學了?”伊地知虹夏詢問道。
山田涼連連點頭,並伸出一隻手,說出了讓人無語的話:“給我錢,我幫你想辦法撬牆角。”
然後,山田涼毫無疑問地受到了一發手刀製裁。
“很疼誒!”山田涼淚眼汪汪地揉著腦袋,抱怨著。
不過,此刻的伊地知虹夏根本沒有理會她,反而一臉嚴肅地看向喜多鬱代。
被問到的喜多鬱代一眼疑惑地看著兩人:“怎麼可能,虹夏前輩和涼前輩,你們怎麼會這麼想?”
伊地知虹夏和山田涼鬆了一口氣,接著問道:“那你,怎麼直接讓對方叫你的名字呢,要知道,你們可是第一次見麵誒?而且,你不是不喜歡彆人叫你鬱代嗎?”
喜多鬱代歪著頭,說道:“因,因為,我覺得,稱呼姓氏什麼,太過疏遠了。難道,虹夏和涼前輩,你們不這麼覺得嗎?”
這,這孩子,到底怎麼回事,這也太耀眼了吧!!!
山田涼和伊地知虹夏不由後退一步,閉上了眼睛。
而喜多鬱代身體微微前傾,滿臉期待地看著兩人,等待著她們的回答。
山田涼和伊地知虹夏微笑著說道:“說的是呢。”
得到答案的喜多鬱代滿意地點了點頭,她就知道,前輩們和自己一樣。
接著又低頭沉思起來,果然,被叫鬱代什麼的,確實感覺怪怪的,下次還是讓他們叫我喜多好了。
不過,夜同學嗎?
確實是個不錯的人,可惜,已經有女朋友了呢。
接著,她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臉,讓自己冷靜下來,都怪涼前輩和虹夏前輩,讓自己想多了呢。
另一邊,看著有說有笑的幾人,加藤頗為感慨說道:“她們的關係真好呢。”
“確實呢。”夜雨生點頭同意,隻不過,在看到一旁洋洋得意,傻笑個不停的波奇時,他又有些無語,“不過,這玩意到底咋回事啊?”
“她們真的是同一個樂隊的嗎?”
沒錯,他已經將波奇開除人籍了。
“不知道誒。”
看著在地上,突然就開始扭曲翻滾陰暗爬行的波奇醬,加藤如此回道著。
“話說,她現在到底是得意還是消沉呢。”夜雨生抱著臂,好奇地問道。
“應該兩者都有吧。”
“還真有可能。”夜雨生點點頭。
“算了,不管這些了,我們接下來的旅程怎麼安排,是先去大陸還是和法夫納一起?”
加藤的話沒有說全,但是夜雨生已經理解她想表達的意思:“和法夫納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