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 烈火於此刻綻放(1 / 2)

在藥劑的催化下,夜雨生的那一腳,對黑岩辰次而言,仿佛是宇宙深處的隕石以毀滅性的力量衝擊而來。

那股衝擊,不僅穿透了他的肉體,更是在他的感知中引發了劇烈的震蕩。

每一寸神經都在痛苦中尖叫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崩塌。

藥劑的作用,將夜雨生的這一擊放大成了無法承受的重壓,讓黑岩辰次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與絕望。

在那短暫的瞬間,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,每一秒都充滿了無儘的折磨,他的意識在痛苦的深淵中掙紮,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可能。

然而,在這無儘的黑暗中,夜雨生的身影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壁壘,阻擋著黑岩辰次所有逃脫的希望。

在無儘的痛苦中,他仿佛被無形的巨浪淹沒,哀嚎與悲鳴交織成一曲絕望的交響樂,回蕩在寂靜的空氣中。

淚水與鼻涕不受控製地四溢,如同被風暴摧殘的花朵,失去了往日的驕傲與色彩,隻留下一片狼藉與哀傷。

下一刻,黑岩辰次就因為痛苦而昏倒過去,緊接著卻又於痛苦中再次醒來,循環往複,仿佛墜入了永無止境的深淵。

目睹黑岩辰次在痛苦中掙紮的模樣,夜雨生的臉上卻如同被冰雪覆蓋一般,沒有半點波瀾,隻餘下無儘的嘲弄與冷酷。

那雙眼睛,如同寒夜中的兵刃,冷冽而堅定,映照出他對於罪惡毫不妥協的決絕。

緊接著,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流轉,似笑非笑地掃過川島英夫和西本健。

此刻的兩人,早已失去了毒販的冷酷與殘忍,取而代之的滿臉的涕淚和絕望。

他們的嘴巴張得老大,深呼吸著,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勉強減輕身上的痛苦。

當察覺到夜雨生的視線,兩人如同被獵人盯上的獵物,眼中閃爍著哀求與無助。

然而,在夜雨生的眼中,這幅場景卻顯得異常扭曲,醜陋得令他心中不自覺湧起一股厭惡的浪潮。

這種強烈的反差,讓他幾乎無法將眼前的哀求者與那群曾經自信滿滿、殘忍無情,如同生殺予奪的暴君般的毒販聯係在一起。

“醜陋!實在是太醜陋了!”

夜雨生心中默念,對於這種極端的對比,他感到了深深的諷刺。

這些人,曾在犯罪的道路上,以他人的生命和痛苦為代價,享受著自己的權利和快感。

而此刻,麵對淺井成實的複仇,夜雨生的製裁,他們竟也會感到恐懼,甚至祈求寬恕。

夜雨生嘴角勾勒出一抹危險的弧度,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冷酷與嘲諷。

“原來,你們也會害怕,也會求饒啊......”

他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利刃,直擊川島英夫和西本健的心扉。

在這一刻,他們仿佛被揭露了最真實的麵目,那些曾經的囂張與殘忍,此刻卻成了他們最深刻的諷刺。

他們竭力搖著頭,似仿佛在無聲的哀求中尋求一線生機,懇求夜雨生不要將他們推入更深的深淵。

似乎是他們的哀求真的打動了夜雨生那顆冰冷的心,他的目光轉向了黑岩辰次。

就在川島英夫和西本健以為可以暫時喘息,心中剛湧起一絲僥幸的念頭時,夜雨生再次轉過了頭。

那嘴角掛著一絲玩味而直接的惡劣笑容,如同惡魔的地獄,直擊兩人心靈深處:“你們,不會真以為,我會放過你們吧?”

他的話語,如同寒冰中的利刃,穿透了川島英夫和西本健最後的心理防線。

“不會吧不會吧?”夜雨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與冷酷,仿佛在告訴他們,正義的審判才不會因他們的恐懼而遲疑。

緊接著,為了確保正義的天平不偏不倚,夜雨生如同執行正義的使者,逐一給予了川島英夫和西本健同樣的“待遇”。

站在一旁,淺井成實的內心仿佛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席卷,如同平靜的湖麵突然遭遇了狂風,波瀾四起。

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,幾乎無法從眼前的景象中抽離。

那種前所未有的衝擊,讓他仿佛置身於夢境與現實的交界。

雖然淺井成實一直知道夜雨生有些樂子人的傾向,平日裡總愛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。

但在他的眼中,夜雨生更多的是一副鹹魚的模樣,隨遇而安,不爭不搶。

他從未想過,這樣的夜雨生,竟隱藏著如此惡劣、如此冷酷的一麵。

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,在這一刻交織碰撞,讓人難以置信。

淺井成實的眼神中充滿了錯愕與不解,他試圖從夜雨生的每一個動作、每一句話語中尋找線索,仿佛在努力拚湊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人。

然而,所有的努力似乎都顯得徒勞,因為夜雨生展現出來的這一麵,超出了他所有的認知。

察覺到淺井成實的注視,夜雨生不禁轉過頭,嘴角抽了抽,胸中一口老槽:“你這什麼眼神?我有那麼可怕嗎?”

夜雨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自嘲,似乎在試圖緩解現場的緊張氣氛。

淺井成實下意識地點點頭,但很快回過神來,連忙搖頭,支支吾吾的:“那個......我不是這個意思.....”

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尷尬,顯然被夜雨生的突然轉變弄得措手不及。

夜雨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,但還是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讓淺井成實一時語塞的話語:“你彆忘了,這藥劑是你......”

雖然他的話語沒有說完,但其中的含義已經足夠深刻。

而聽到夜雨生的話,淺井成實沉默了,過了會兒,他才緩緩開口,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:“那個...嗯...你沒事吧?”

他的問話,雖然簡單,卻透露出對夜雨生的關心,看得出來,他是真得有些被夜雨生那凶狠且冷漠的模樣嚇到了。

“我有個屁的事!”夜雨生的回應帶著幾分戲謔與無奈,但更多的是對淺井成實擔憂的安撫,試圖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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