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雨生和加藤惠彼此對視了一眼,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,嘴角勾起一抹壞笑。
看著這一幕,山中佐和子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,而接下來的一幕證明她沒感覺錯。
隻見夜雨生和加藤惠十指相扣,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,就那般看著山中佐和子。
那模樣,像是炫耀,又好似無聲地詢問——
怎麼了?
沒有見過情侶嗎?
還是說,你沒有另一半呢?
這一瞬間,山中佐和子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濃濃惡意,臉上的表情差點直接裂開。
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。
為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暴擊啊?!!
唯一讓她感到慶幸的是,這樣的暴擊,也就今天一天而已。
相比之下,身為兩人老師的小靜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,每天都要受到這樣的暴擊。
這樣一比較,她內心那點鬱悶瞬間煙消雲散,全部化作了對好友的同情。
當然,在同情之餘又有些想笑——
明明以前最受歡迎的小靜,現在竟......
這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啊。
突然,她的目光注意到了緊緊貼著比企穀的戶塚彩加,再看看比企穀那帶著些許紅暈的臉頰,她不由默默為雪之下兩人著急。
難道,你們就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子麼麼直接的嘛,都已經緊緊貼著比企穀了好吧!
難道,你們就不著急嗎?要是比企穀真被這個銀發小姑娘搶走,那可有你們哭的。
嗯,隻能說戶塚彩加的長相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了,竟然被山中佐和子當成女孩子。
不多時,眾人便走入了婚紗店,店內溫馨而浪漫的氛圍宛若潮水般將他們包圍起來,讓他們嘴角不由微微勾勒出一抹笑容。
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輝,每一束光線都精心設計,映照在精致的婚紗上,使得它們仿佛有了生命,散發著迷人的光澤。
店鋪內播放著悠揚的婚禮進行曲,使得整間店麵都蒙上了一種莊重而神聖的氛圍。
平塚靜踏入店內,感受著這份不屬於日常的夢幻氣息,她的心臟不自覺猛地加速。
該死,將婚紗設計的這麼漂亮乾嘛?!
就在這時,雪之下突然湊近,悄聲道:“平塚老師,你覺得這裡哪一件婚紗最美?”
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好奇,也有著不易察覺的期待。
平塚靜轉頭看向雪之下,隻見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同以往的光彩,那是一種對於美好事物的追求與欣賞,讓她多了幾分活力。
平塚靜笑了笑,回答道:“每個人心中的美都是不同的,我覺得最美的婚紗,應該是能讓穿著它的人露出幸福微笑的那一件。”
嗯,反正要是我結婚的話,我能笑醒,可惜,現在這麼婚紗,也僅僅隻能試穿。
我的真命天子,到底在哪裡啊?!!
其他人並不知道她內心的複雜情緒,反而覺得平塚靜真不愧是國文老師——
說話都這麼有水平,周圍的氛圍都仿佛變得更加的柔和了。
而夜雨生嘴角帶笑,輕聲調侃道:“平塚老師,就你這口才,哪天不當老師了也能去當售貨員,說不定賺的比當老師還要多呢。”
比企穀則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夜,你說,我現在多練練口才,有用嗎?”
夜雨生聞言,不由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,語氣揶揄:“比企穀,你不是立誌要當家庭煮夫嗎,怎麼,現在你想要改誌向了?”
小町聽到這話,眼中立刻流下來感動的淚水:“嗚嗚~,媽媽,哥哥總算出息了。”
比企穀見損友和妹妹這一唱一和的模樣,額頭不禁青筋暴起:“你們倆夠了啊!”
接著,他又看向小町道:“還有小町,彆以為我沒注意到,你將水沾到眼角啊!!”
小町嘿嘿笑了笑,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,這副俏皮的模樣都讓比企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隻能對著夜雨生投去譴責的目光。
看,都是你的錯!
竟然將我可愛的妹妹帶壞!!
夜雨生則眨了眨無辜的眼睛,輕輕聳了聳肩,似乎在說,我才沒有帶壞你妹妹呢。
就在這時,眾人耳邊突然傳來“啪”的一聲,循聲望去,原來是平塚靜拍了一下掌。
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,平塚靜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:“好了,都彆吵了!”
等大家安靜下來,她才接著說道:“現在,可以去挑選你們認為最美的婚紗了!”
話音落下,團子立馬拉著雪之下她們,開始愉快地在眾多美麗的婚紗間穿梭起來。
夜雨生剛想跟上去,就被小町義正言辭的攔住了:“夜哥哥,現在是女孩子專場!”
“至於你們男孩子,一邊帶著去!”說完,她一把拉起加藤惠,趕緊跟上雪之下。
比企穀輕輕擺了擺夜雨生的肩膀:“節哀!”隻是,他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情。
夜雨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!”
比企穀仿佛沒有聽出聽出他話語中的怨氣,重重地點了點頭,一副頗為讚同的模樣:“你也不看看,我倆誰跟誰啊!”
說著,還對著夜雨生挑了挑眉,似乎他們從來沒有互相挖過坑,一副要好的樣子。
夜雨生看著比企穀這副模樣,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,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隨後,他才抬頭看向比企穀,聲音中帶著一絲探尋:“接下來,你準備乾嘛呢?”
比企穀同樣有些頭疼,他可是對女生的購物欲非常了解,沒個兩小時是停不下的。
“要不,我們想找個地方坐會兒?”
夜雨生聞言,嘴角突然勾了起來,這副表現讓比企穀內心忍不住咯噔一下。
他悄然後退了幾步,滿臉的警惕:“你這家夥,該不會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?”
夜雨生嘴角的笑容越發濃鬱,踏步上前,直接勾住了比企穀的脖子。
“怎麼會呢,我隻是有個提議而已。”
然而,比企穀卻沒有絲毫的放鬆,反而越發警惕起來:“這話,你自己信嗎?”
夜雨生被問得有些尷尬,不由輕咳一聲,重重地點了點頭:“我當然相信了!”
比企穀眼皮忍不住跳了跳,如果不是自己被坑得次數多了,說不定我就信了。
不過,能將假話說得如此堅定,也真有你的,比企穀在心中瘋狂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