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!
自以為發現了真相的戶塚彩加不再關注幾人,反而聽夜雨生的話,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,坐姿要多乖巧有多乖巧。
而被夜雨生拉走的比企穀則是滿臉的糾結,眼中滿是掙紮——
到底要不要告訴彩加呢?
可是,這可是唯一的機會啊!
夜雨生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一抹莫名的笑容,嘴上說著不要不要,身體卻格外的誠實呢,那雙死魚眼不就正在觀察婚紗嘛?!
似乎感覺到了夜雨生那莫名的視線,比企穀山中莫名閃過一抹心緒的光芒。
掙紮著將手中的婚紗給放回了原位,然後勉強扯出一個微笑,隨後才緩緩開口。
“那個,你都看到了,都是我的手在自作主張,我本人是堅決拒絕這種事情的!”
說著,他偷偷看了而夜雨生一眼,隻見他眼中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,輕輕點了點頭:“我信,我怎麼可能不信呢?”
說著,他一把勾住了比企穀的肩膀,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你可是我的至親好友啊!”
“你說得話,我怎麼可能不信呢?”隨後,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“不信你看!”
比企穀嘴角抽了抽,就你那滿是玩味的眼神,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這個惡劣家夥啊!
不過,此刻的他,似乎也隻有相信一條道可以走了,否則不就說明——
他想要看戶塚彩加穿婚紗的模樣嗎?
於是,他輕輕點了點頭,一本正經地胡說道:“我就說是我的手在自作主張嘛。”
夜雨生聽著如此蹩腳的理由,內心早已捶地大笑起來,表麵卻一副原來如的模樣。
隻是,他的肩膀,似乎在微微抖動著。
比企穀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。
但他非常明智地選擇了無視,並默默在心底告訴自己這都是錯覺,這都都是錯覺。
如此反複念叨了好幾次,他似乎真的將自己的內心也給騙了過去,不再關注夜雨生,反而將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婚紗的挑選。
嗯,這件材質非常不錯,可惜太大了些,彩加穿上的話,隻怕都能當帳篷用了。
也不知道有沒有小一點的。
看著越發投入的比企穀,夜雨生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,自己的承諾似乎可以完成。
畢竟,婚紗什麼的,有比企穀在就可以了呢。
最重要的是,以他對戶塚彩加的了解,若是比企穀選的話,他應該不會太過抗拒......
如此想著,他輕輕拍了拍比企穀的肩膀,鄭重地說道:“接下來,就交給你了!”
比企穀不由歪了歪腦袋,那雙死魚眼中掠過一抹非常明顯的疑惑:“你說什麼?”
夜雨生輕輕笑了笑:“還能有什麼,當然是挑選婚紗的事交給你了,我相信你。”
說著,他又拍了拍比企穀肩膀,並給了他一個交給你了表情:“你一定能行的!”
比企穀被夜雨生的話說得暈暈乎乎的,瞬間失去了以往的精明,重重點了點頭。
當然,也可能是他被可愛的戶塚彩加迷惑了雙眼,不願意清醒過來也說不定。
“放心交給我吧,我絕對會乾好的!”說著,比企穀對夜雨生比了一個放心的動作。
夜雨生再次拍了拍比企穀,點了點頭,然後朝著角落裡的戶塚彩加走了過去。
看著夜雨生那漸行漸遠的背影,比企穀似乎才後知後覺,不由看了看夜雨生,隨後又看了看滿臉興奮的戶塚彩加,嘴角微抽。
怎麼現在反而變成我一個人了?莫名有種被拋棄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喂?!
“夜同學,你婚紗挑好了嗎?”戶塚彩加輕聲問道,讓夜雨生心臟莫名漏了一拍。
難道,我的打算被看穿了?
可惡啊,明明這麼期待的說!
隻不過,戶塚彩加接下來的話瞬間讓他心臟放了回去:“要不你再多花點時間。”
他板著臉認真說道:“再怎麼說,給加藤同學挑選婚紗什麼,還是要用心一些才是。”
還好還好,沒有被發現!
真不愧是彩加小天使啊!
竟然還十分貼心地給我和比企穀剛才挑選婚紗的行為打上了補丁,這真是......
讓人無奈啊!!
既然你已經這麼給力了,那我又怎麼能不配合呢,他故作頭疼:“那些婚紗每一件都十分好看,我一時間也有些下不定主意。”
戶塚彩加聞言,不禁點了點頭:“原來是這樣麼,不過,那些婚紗確實很好看呢。”
夜雨生輕輕搖了搖頭:“算了,不說這些了,我們還是去男裝區,給你挑選衣服吧!”
說著,不等戶塚彩加回話,他直接朝著男裝區走去,戶塚彩加見狀連忙跟了上去。
“夜同學,你走的太快了!”看著一步是自己好幾步的夜雨生,戶塚彩加不由說道。
夜雨生聞言轉過身,此刻的戶塚彩加正拚命邁著小短腿,讓他不禁微微搖了搖頭。
差點忘了,我現在的一步,已經是彆人的好幾步了,想著,他不由放慢了腳步。
見狀,戶塚彩加不由鬆了一口氣,不過,他又有些疑惑:“夜同學,你以前......”
夜雨生歪了歪頭:“我以前怎麼了嗎?”
“你以前,有這麼高嗎?”戶塚彩加眼中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輝,好似一盞小太陽。
他,也想長的更高一些啊!!
夜雨生輕輕搖了搖頭:“當然沒有這麼高了,我也是這個假期突然躥這麼高的。”
戶塚彩加聞言,臉上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變得失落起來:“原來是這樣的嗎?”
不過,他像是想到了什麼,眼中立馬再次綻放出期待的光輝:“能告訴我訣竅嗎?”
訣竅?什麼訣竅?收割柯南世界無數的靈魂,讓自己進化成魔王算不算訣竅?
當然,這種事夜雨生是不可能說的,他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樣:“要說訣竅嘛~”
戶塚彩加立馬期待地豎起了耳朵,嗯嗯的點了點頭,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