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相森聽到了楊顯的話,也是怔了一下,隨即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,“習慣了,習慣了。”
隨後指著身後跟過來的年輕人說道,“站長,他叫王磊,是我下邊的一個兄弟,這個情況也是他發現的,讓他和您說吧。”
王相森對著身後的年輕人招了招手,然後又囑咐起了他。
“王磊,過來。這位就是咱們的領導,楊站長!把你發現的這個情況好好向站長彙報,一五一十的如實彙報,不要加上自己的猜測,一切由站長定奪。”
這個叫王磊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很是利落,先是答應了王相森的囑咐,這才上前一步,給楊顯微微鞠了一躬。楊顯點頭微笑,他才站直了身子,開始彙報打探到的消息。
“站長,是這樣的。我按照王總的吩咐,和幾個兄弟在靠近原來海邊的這一線訪聽消息。前兩天的時候,我和兄弟們發現有人深夜出現在了海邊的一座大樓附近,兄弟們就上了心。不過他也沒做什麼,兄弟們就上去搭話,是個中年男人,說是家裡沒什麼吃的了,出來碰碰運氣。當時正好我手裡拿了一條不小的凍魚,足足有六七斤,就順手給了他。”
“大半夜的,他出來找吃的,你還給了他一條凍魚?!你半夜拿條凍魚乾什麼?是哪裡來的?”楊顯有點納悶這個家夥半夜扛條五六斤的凍魚在大街上,這是幾個意思?
王磊聽到楊顯的問話,愣了一下,轉頭看向了王相森。王相森也是無奈的擺了擺手,“站長問你,你就如實說。”
“凍魚,是我帶著幾個兄弟收的。。。管理費。。。。。。”王磊這才說了出來,不過聲音越來越小。
管理費?楊顯在鷹醬這麼多年,可不是什麼為鷹醬人民服務的,當然明白這個管理費的意思,不過他真的並不是太在意,而且這個王磊他們隻收了一條,看來也算盜亦有道了。
“繼續說。”楊顯有點無奈的擺了擺手。
“是。因為我們那晚就收了這一條凍魚,所以大家還說笑了一陣。可是第二天晚上,我們又在那附近遇到了這個人。我就感覺有點問題了。就和另一個兄弟偷偷的跟著他,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。”
“我們遠遠的跟著他,他還會時不時的回頭看看,所以也沒敢跟太近。最後我們發現他進了一座大樓裡,這座大樓是之前的一家銀行的。”
“這個人進去了多少時間?出來的時候幾個人?有沒有拿什麼東西?”楊顯想了想,問了幾個問題。
“站長,他待了大概兩個多小時,一個人進去一個人出來的,手裡也是空的。”
“然後哪?這個人直接回家了?”楊顯繼續的問。
“是,站長。他直接回家了,沒有停留。我一直遠遠的跟著他看著他進了一個小區的樓裡。天冷之前,那裡的房子檔次不低。”
“昨天白天,我們去他進去的那座大樓查看了一下,就是棟已經廢棄的銀行大樓,沒發現有什麼異常。另外,我們還打聽到,這個人之前就是那家銀行的副行長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