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沒有哪一個病人家屬,會喜歡聽到死這個字。
同樣,秦晚也有個原則,不信她,那她就不治。
她臨時起意給男人搭脈,隻不過是因為他和其他病人不同。
會把他叫上來當“活體實驗物”也是源於這一點。
她看他麵色,福綿不絕,清貴逼人,應是十幾代積的善得,包括他自己。
偏偏這樣的人,卻得了入骨得病氣。
她五歲那年,老頭子曾和她說過,若是遇見貴極不昌命格得人,一定要幫。
秦晚得想法很簡單,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“貴不可言”的人,能順便救一把就救一把。
誰知,他家裡人這麼反對。
秦晚也不想勉強,手剛移開。
殷無離就開了口,那好聽的聲音裡仍舊帶著笑:“我知道。”
知道?
眾人都驚了,知道自己活不長了,還能這麼坦然自若?
“小神醫選我,是看出了我的病?”殷無離擅算人心,輕易就猜到一開始的打算。
秦晚也沒瞞著他,點頭:“你的病在骨不在皮,像是娘胎裡帶出來的,又像是彆的,我也是第一次遇到,想要多觀察觀察,再做診斷。“
聞言,殷獨一的手鬆開了,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。
她竟然都猜對了,他們家三少的病,就是源於娘胎!
病症說起來非常複雜,這屬於殷家的秘密,根本不會有外人知道!
殷獨一激動的上前:“小…”
“獨一。”殷無離又叫了他一聲,低低的嗓音裡己經帶出了冷冽:“不要無禮。”
殷獨一冒著被罰的危險,硬著頭皮說:“少爺,她既然能看出您的脈象,肯定也能給您治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