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上一次不同,這一次的宴會地點沒在市內,還是選在了西郊彆館。
秦晚沒騎她那輛戰斧,裝好藥箱和邀請函後,打了輛車。
是她的錯覺嗎?這邀請函好像有些不一樣?
坐上計程車的秦晚正若有所思。
司機師傅卻在聽到地點後,吃了一驚:“西郊那座凱撒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能去的,聽說今天去那的都是大人物,小姑娘你這是……”
“去混了個臉熟。”秦晚長發漆黑,笑意淺淺。
司機師傅笑嗬嗬:“我就說嘛,你一個小姑娘總不可能是去給人看病的。”
秦晚淡笑不語。
同樣是凱撒酒店,也分等級。
南城市中心的那一家,本就對外開放。
西郊這一家,造的是玫瑰莊園,集高爾夫,射擊,騎馬等各類高端運動會談為一體,占地麵積極大,就坐落在林海間。
這裡主打的是皇家頂級服務,是殷家的私人會所,沒有殷家的邀請,普通人根本進不來。
邀請函成了唯一的入門票,收到邀請函的名醫們每個人都帶著徒弟或助手,嚴謹又學術。
其中顧,林,雲,向西大家族的人相互都認識,見了都會帶著小輩們打招呼。
一些沒有門第的,就尷尬的坐落在一側,低聲交流。
還有一些不會醫的隨行人員被安置在了前廳,比如薛宛如。
她打量著整個莊園,眼裡寫滿了貪婪:“天,這也太美太豪華了!”
說著,薛宛如扭過頭去,重新攙扶著顧蕭紅:“我和瑤瑤能來這,全都倚仗著您。”
“客氣什麼。”顧蕭紅其實也是第一次來,但她會裝:“宛如啊,你一會到了裡麵,可不要這麼大驚小怪。”
薛宛如點頭:“您說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