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秦晚聽著他那嗓子,也就沒有多在乎他的動作:“你沒吃藥糖?”
殷無離笑道:“吃了,隻是臨時有個會要開,想等你回來,告訴你一聲,再走。”
秦晚“嗯”了一聲,將他的手腕拉過來,給他號著脈,下巴卻朝著地痞們揚了揚:“你們繼續說。”
地痞們隻覺得吃了一嘴的狗糧:“說,說什麼?”
“怎麼接的單子,線下還是線上?”秦晚笑了一下,淚痣很妖:“道上的規矩,還讓我教?”
地痞們一驚,總感覺這小姑娘比他們看上去更像是打家劫舍的!
“線上,我們本來是做小額貸款的,但女俠您也知道,那催債的活兒,得不講良心,我們哥兒幾個實在乾不了。”男人說的聲聲有力。
秦晚挑眉:“你們晚上尾隨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,就不在乎良心了?”
地痞們呢喃:“您這樣的,真不叫手無寸鐵。”
秦晚當沒聽見。
殷無離還在笑,明眸皓齒:“沒想到小神醫不止是醫術好,其他方麵也很出眾,比如打架,又比如成績。”
秦晚看了他一眼,明明是警告。
在殷無離看來,眼波流轉,極美極妖,絲毫沒有威脅力,反而是添了幾分風韻。
尤其是她的唇,微微半張,醞著少女的清香,在護著他的時候,倍加明顯。
等從英國回來,他或許可以用行動告訴她……他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。
秦晚沒有管她那好看過頭的病人在想什麼,她看向為首的地痞:“你叫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