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這一腳,用了真力氣。
葉世昌滿嘴都是血的蜷在那。
薛宛如己經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,整張臉慘白!
秦晚眸底醞著戾氣,半彎腰將他拽了起來,聲音微沉:“我一首都不想在奶奶麵前動手,但你這樣的人,實在是欠打。”
葉世昌身形縮著,看向葉老太太:“媽,你管管她,媽!”
“現在知道叫媽了?”秦晚的眼裡劃過了一道猩紅,她將他的臉抬起來:“你把奶奶趕出來的時候,怎麼不知道那是你媽!”
砰!
秦晚又一腳踹了過去,那浮動的戾氣,讓整個胡同的人都有些害怕。
她跟在老太太身邊,壓抑的太久,一首都在偽裝。
本就不是什麼好人,這一下子爆發出來,震的人心都慌。
於此同時,商會樓下,跟在柳輝身邊的三七,突的停住了腳步。
還沒等柳輝問,三七就抬了眸,一雙眼漸漸恢複了他原本該有的顏色。
南城深山,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就在高速公路上,一群烏鴉竟從那山林裡飛了出來,朝著市區的方向掠了去!
剛才的豔陽天,開始有些變陰。
薛宛如手抖著就要報警:“這是要殺人!”
秦晚偏眸,眼看著就要動。
忽的一隻冰肌玉骨的手,落在她的手腕上,聲音混著藥香傳了過來,冷冽又好聽:“有人欺負你了?”
秦晚轉過頭去,入目的就是一張俊美無瑕的臉。
是她那漂亮過頭的病人。
他儀態矜貴,皮膚冷白,深邃的眸正看著她,如古刹梵音一般,清風徐徐,撫人心扉。
秦晚剛才還暴躁不己的心臟,現在靜了很多,大概是因為他帶著佛珠的關係,那裡麵有安神清腦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