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勢均力敵又莫名其妙相配的畫麵,讓一旁的史密斯己經震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。
他跟在老板身邊這麼多年,從未見過老板身上的高冷禁欲被誰打破過。
偏偏出了這麼一個少女,沒有軟顏細語,隻低笑間,混著嬌美,見了他們老板都不帶怕的,甚至還調侃了老板的字。
她怕是沒見過老板滿手染血,暴戾冰冷的模樣吧。
每次老板處理人,他們這些跟著的都心顫。
偏偏老板做事又講道理,獎罰分明。
但真敢和老板親近的,從來都沒有過。
秦晚沒有留他們吃飯,是看男人那張清雋的臉上,明顯的帶著倦意。
就準備了香菇青菜的包子和一些熬製的藥,讓他帶回去吃。
“包子餡裡,我加了一些藥材做調味,基本上都能開胃。”秦晚這時又像個醫生:“我把你需要注意的飲食寫下來,你拿個家裡的保姆看,不要亂搭配食材。”
殷無離含笑說了聲:“好。”
確實很配合治療。
史密斯己經分不清自己是多少次被震驚到了。
麵部表情非常仿佛。
殷無離掃了他一眼,視線落在秦晚的身上:“有件事,單獨談談。”
“單獨談?”秦晚想了想,道:“你跟我來。”
她將他帶到了一個艾草房的死角,這視野絕佳,卻又不容易被彆人看見。
“想聊什麼事?”秦晚問的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