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水巷,藥館裡。
秦晚還在把玩著從殷無離身上得來的那塊紫玉吊墜,她今天不太對勁兒。
不止是暴燥症,還有這塊她非常眼熟的紫玉。
記憶裡,這應該是她的東西,又怎麼會當作了他的貼身吊墜?
太亂了,秦晚指尖攆著眉心,一雙眸亮的若隱若現。
她現在確實能逐漸記起來一些東西,隻是大多都是片段式的畫麵。
看來還是要等,秦晚重新將紫玉吊墜掛好,指尖劃過自己的唇,她那病人的血裡,到底有什麼,能讓她都跟著不正常?
要知道秦晚的醫術,基本就是靠給自己用藥,練出來的。
所謂給自己用藥,那當然是有好的藥,也有不好的藥。
更何況,她還種天心草。
按照道理來說,她早該百毒不侵了。
除非……他身上不止是毒那麼簡單。
秦晚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麵,隨後薄唇微勾:“有意思。”
還真是被閻王盯上的人。
也不知道他和那位殷家少爺比,誰更受閻王的喜歡。
隻是有一點,她要救的人,誰來了都沒用。
秦晚低眸,又將治療方案重新整理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