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奶奶攥著手:“我現在簽不了。”
薛宛如也知道不能把人逼的太狠:“現在是下午五點,我等到你晚上八點,如果你到時候再不簽,媽,你接到的就是定案電話。”
甩下這一句,薛宛如就走了。
老太太不是笨人,應該懂她在說什麼。
那丫頭的案子定不定,怎麼定,原本就是她說了算!
薛宛如對這件事太過自信。
她也沒想過,一起被抓進去的會有新上任的市委秘書。
此時,審訊廳裡。
張丁遠正在“藏著掖著”的交代。
他是不可能說真話的,對自己不利的,他含糊其辭,根本沒有提到薛宛如。
但陪審的人是秦晚。
張丁遠說時,她隻是漫不經心的聽著,手指甚至還在把玩她那串玉墜。
等到他口乾舌燥,以為終於能小事化了,大事化小的事。
秦晚開口第一句就是:“張所身上有一股很甜的香水味,一般用這個牌子的女孩子年齡不超過25歲,張所在來的時候,腰帶都沒係好,上衣卻扣了所有的扣子,我眼力好,掃了一眼,應該是吻痕。”
“今天是工作日。”秦晚聲音緩緩:“張所沒上班是去了哪裡。”
這根本不是個疑問句。
是在告訴他,有關他的事,她都知道!
張丁遠從未感覺到這樣從心底發寒過,他的眼神亂了。
秦晚笑意很淡:“審訊這事,誰先交代誰寬大處理,有些事就算是走的現金流,真想查,也不是查不到,對吧,郝主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