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?你在擔心?你擔心他們乾嘛!”潘軍被藥的己經智力減退了,隻剩下了純粹的惡:“把他們都殺了!在安河縣我看誰敢紮刺!什麼京市秦家,敢壞老子的好事都給我死!”
“兒子你亂說什麼!”潘鎮長真不知道他家軍怎麼了,一把捂住了他的嘴,看著一臉冷色的秦灼,悔不當初:“秦少,我們有眼不識泰山,不知道是您。”
說著,他爬了過去,手攥住了李富貴的腿,麵帶哀求:“李經理,您也來過我們鎮幾次了,我們父子真的沒壞心,更不可能去害秦少。”
李富貴都惡心死他了,動腳把人甩開:“你們父子,搶人妻女,包庇拐賣,這叫沒壞心?”
顯然秦家這邊是不會善了的。
開什麼玩笑。
哪家人會和潘家這種惡霸善了?
聖母嗎?
潘鎮長是個精明的,眼見這邊求不通,60多歲的他,伸手拽出了自己的章,跪在地上看吳廣傑,眼淚汪汪:“當年山裡不好走,我和鄉親們一起留下,才有的這個鎮。”
“吳縣,上麵說過,讓你關鍵時候護著我們這些老同誌。”
“就算是有錢勢的來了,你也得照拂我們啊。”
吳廣傑聽的想吞了蒼蠅一樣。
秦晚看著這一幕,略微挑了下眼尾。
從一開始,她就猜到了平鄉鎮不簡單。
原來是這麼一層關係。
曆史遺留問題,潘家還真有那麼點功在身上。
“你不能讓我們這些辛苦建設家園,守在貧苦山村的老同誌寒了心!”
潘鎮長越說,哭的越厲害。
周圍的老鎮民們,互相看了一眼。
跟著踱步逼近了吳廣傑。
“是啊,吳縣,我們這些老人,當時可都是楷模。”
“潘鎮長有什麼錯,就因為惹到了個京市公子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