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聲音急切。
這讓秦晚又側眸看了他兩眼。
兩個人本來挨著就近,他受了傷還不忘擋在她麵前。
秦晚雖然不理解秦家的做法,但對這個秦五少卻討厭不起來。
真是邪門了,按照她睚眥必報的性格,他們家養的女兒看不起她,去胡同打擾她和奶奶,她肯定讓這家人哪涼快哪呆著去。
難道是患難出友情來了?
秦晚猜測著,難免看秦灼的時間長了點。
這讓殷無離無意識的抿緊了薄唇,話也跟著冷了不少:“不必,我本來就答應過秦老會在這件事上出力。”
“人交給你。”殷無離伸手,笑意清雋:“你旁邊那位,我備受驚嚇的女朋友,是不是該過來了?”
秦晚一笑,將人搭了過去。
殷無離看著她沒受傷,才將佛珠轉了一下,戴在了她手腕上。
秦晚想拒絕:“這我不能要。”
兩人近在咫尺,她好似就在他的懷裡,鼻尖都是他清冽好聞的雪蓮香。
“給你安安神,一會還我就行。”殷無離嗓音低沉的好聽:“今天的事,你容易做噩夢。”
噩夢?
秦晚倒是經常讓彆人做噩夢。
“潘軍那麼醜,你記得會深。”男人給她找了個好理由。
秦晚心想也是,到現在她都沒忘了那張臉。
還有磺山村。
“村裡還有其他女孩,我沒辦法全帶出來。”
“那家家都養狗,你們摸進去的時候,看看院裡的草房和地窖,我坐的那輛麵包車是負責運輸的,在村口第三家,先抓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