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你這個災星!你害的我好慘!”
楊桂芳從剛才開始就己經不正常了。
保鏢擔心她傷到人:“秦神醫,您小心點,她有些偏激。”
“沒事,你出去吧,我問她點私事。”秦晚輕笑。
保鏢還在猶豫:“少爺交代過,不讓您有危險。”
秦晚笑意更甚了:“你們少爺就在門外,放心,我有自保能力,她身上的毒還沒完全解,我能拿捏她。”
保鏢這才轉身關上了門。
楊桂芳拽著鐵鏈,就要拿頭撞人。
秦晚忽的伸手,捏住了她的喉,一雙眼冷的似是妖邪:“你猜,你死在這,人們是調查你,還是調查我?”
晚姐說能拿捏彆人,從來都不是隨便說說。
楊桂芳被掐的呼吸都難受了。
秦晚才將手鬆開,聲音緩緩:“你為什麼突然就要去接我。”
楊桂芳以為她會問自己的身世,沒想到她第一個問題會是這個。
一瞬間,楊桂芳有點慌。
秦晚俯身看著她,雙眸全黑:“葉家早就把我趕出來了,你們當時沒去接我,現在才想起去南城,是誰給你提了什麼醒?”
“沒,沒人!”楊桂芳這個人販子騙了那麼多人,從來都沒遇到過這麼難纏的。
秦晚笑了,伸手扯了她一根發:“我是個醫生,想知道我父母是誰,有時候很簡單,一根帶毛囊的頭發,就能做親子鑒定。”
“你猜,我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跟你們來平鄉鎮?”
秦晚越說,楊桂芳的眸瞪的就越大。
“在我的腦海裡,有你。”秦晚聲音很低:“你們家的地窖,我也有印象,兩個問題,一我小時候脖子上掛的玉壺在哪,二指使你的人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