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沒有?”殷無離輕笑:“放在古代,我以身相許都不夠。”
秦晚險些被嗆到,放下水杯,對上他的眼:“我有暴燥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殷無離修長的指點了點自己的脖頸:“這裡,你留過痕跡。”
秦晚心想她這漂亮的病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暴燥症屬於精神類疾病,有可能會遺傳。”秦晚從一個醫生的角度出發勸他:“你能接受?”
殷無離笑了:“那我這種一隻腳都踏進棺材板裡的人,怎麼說?”
秦晚張了張嘴,剛想說話。
殷無離就喂了她一口焦糖布丁:“你精神不好,我身體不好,蠻般配的。”
秦晚吃著那布丁不錯,示意他再舀一勺:“可我不喜歡被人管著,你們殷家應該規矩挺多的。”
“你又聽誰造的謠。”殷無離低笑:“怎麼竟是些殷家的黑料。”
秦晚撐著下巴:“黑料?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以前說過的話。”
“所以你以前關注過我?”殷無離抽了張紙巾,替她擦了擦臉頰:“那都是說給彆人聽的,你又不是彆人。”
秦晚真覺得他頂著這張臉,說這樣的話,未免有些犯規。
“等解決完秦家的事,我和你去見殷老。”
如果兩人之間距離是一百步,對方己經走了九十九步了,她連一步都不走,確實有些不符合她的性格。
她不喜歡吊著彆人,更何況……
秦晚伸手,指尖戳了戳他那張俊美清貴的臉:“這個長相,我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