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升頭都要炸了,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,他張了張嘴,似乎是想要解釋:“小七,爸爸不是那個意思,爸爸沒見過你,不認識你,才說的那些話,爸爸……”
“秦先生。”秦晚淡聲打斷了他的話:“你想認的女兒是站在你旁邊那個,不是我。”
秦澤升頓住了,下意識的就道:“小七,你怎麼能這麼說呢。”
“秦先生覺得我該怎麼說?”秦晚眉頭微挑:“歡天喜地認你當爹?”
秦澤升擰眉:“我本來就是你的父親,小七,你不能因為一個誤會,就這樣記恨上爸爸。”
“哦。”秦晚笑容絕美,長發漆黑:“那恐怕要讓秦先生失望了,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記仇。”
秦澤升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女兒恐怕是真的不想認自己。
他就有些慌了。
“爸爸知道,剛才爸爸的做法不對。”秦澤升上前:“爸爸自從知道你回來,就一首打聽你的消息,可沒人告訴爸爸,你是誰你住哪。”
“爸爸也著急。”秦澤升說的真情實感:“這麼多天了,爸爸總算見到你了。”
這要是彆人,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落淚,心中多少都會感動。
秦晚不同,她畢竟精通心理學和刑偵學,又混混沌沌的活了這麼多年,小時候的記憶不說是全有。
多少也恢複了一點。
如果不是遇到老頭兒,她或許早就被人販子斷去雙腳,扔到街上去行討了。
在她為數不多的記憶裡,有一次能逃脫的機會,人販子想把她還回去換錢。
可偏偏這時候,就傳出了秦氏夫婦要領養了資助生的消息。
人販子曾經打通過這位秦先生的電話,隻是他當時沒接。
“果然女孩子就是不值錢,連秦家這樣的富人,丟個女兒就丟了,再領養一個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