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道理來說,一千塊隻是定金吧,大頭的錢應該是你傳完這些事之後再去領。”
秦晚眼神極黑,沒有陽光的時候,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走來的惡魔:“你不會真以為我信了你剛才的話,簽文從不是什麼人多能解的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流浪漢慌了,他的額上冒出了冷汗。
這和他想的不一樣,在他的想法裡,一個小姑娘再聰明,也不會猜出整個事情經過。
可偏偏,她什麼都猜中了!
秦晚揚眉,淚痣很亮: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讓你給木盒的人是誰。”
“我不知道,她穿了黑色大鬥篷,很嚇人,雖然用了變音器,但我能聽出來她是個女的,對沒錯,就是個……我有罪。”流浪漢的狀態開始有些不太對勁。
秦晚立刻抬起了他的手,去看他的手臂。
流浪漢的眼開始變了:“神肯定會懲罰我,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。”
說著,他一下子看向秦晚,像是害怕極了:“噓!不要說話,不安全,會被神聽到!”
“我有罪。”流浪漢打著自己的腦袋:“讓你亂說話,讓你亂說話!”
秦晚見狀,手按住他的,針起針落。
終於,流浪漢安靜了下來,但神智還沒恢複。
秦晚看著他手臂鼓起的一點,眸色微深,低頭咬破了自己的指。
又劃破流浪漢的,隻見那鼓起來的一點,快速的朝著她這邊而來。
很小很小的盅,它是想借機換個地方的,能成想那麼香的血,一沾上,死掉的竟然是它!
秦晚麵色清冷的看著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的盅,將袖口一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