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眼底是藏著戾氣。
那戾氣總會讓她生出彆的念頭。
比如那人脖頸,她不是沒咬過,黑霧連帶著氣運翻騰不滾,總是勾人。
好吧,最關鍵的是他身上好聞,臉也好看。
他命格極貴,有功德加身,卻有業障束縛,無端讓人心癢。
秦晚知道自己奇怪,卻忍不住輕咬住了他的頸,他身上的氣息能平複她的一些夢魘。
連帶著腦子都清明了很多。
看他因為她的輕咬,一向病態般蒼白的臉上,染上了其他顏色。
秦晚輕輕笑了,莫名就覺得,這人穿什麼黑色西裝,白色襯衫。
這樣清貴無雙的長相,更應該著血紅長袍,那才叫真正的絕豔。
秦晚好似覺得這想法有些熟悉。
她無端端多出來的片段記憶了,就養過一個……
養過?秦晚想了想,有些荒唐,嗯,應當不是她。
見男人手伸過來,好像是想叫她端莊點。
秦晚越發得寸進尺,她未婚夫,她輕咬幾口不過分吧。
天道的氣運,對風水術師是大補。
雖然這氣運裡更多的是血腥和煞氣,不過秦晚也不修道,要那麼純粹乾嘛。
手都跟著用了力氣,壓在了殷無離的手腕上,霸道的很。
殷無離原本還叫人小姑娘,現在對方倒有點反客為主,絲毫不掩意圖。
這讓他挑了下眼尾,笑了笑,也就隨她去了。
能治某人的癔症,少點血也什麼。
他向來知道自己渾身血肉都是寶貝。
隻是難有人能近他的身。
某人不一樣,殷無離樂意也任由她親近,白皙的手指順著秦晚的發,眼裡都含著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