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澤升,你不用往女兒身上潑臟水。”對比之下,景安藍更像個正常人:“從剛才到現在,你都沒有覺得自己有愧,你的愛有幾分真?我有選擇自己婚姻的權利,你現在可以走了,景家的律師會聯係你。”
多少合作方的視線在這一瞬間都放在了秦澤升的身上。
要知道在秦老爺子和秦澤升之間,他們選擇秦澤升,完完全全是因為他是景家的女婿。
現在出了這種事,傻子才會繼續站在他這邊!
秦澤升從來都沒有這麼下不來台過。
他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現在的局麵。
他做夢都想不到,景安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他提離婚!
這麼多年,他明明己經把景安藍的風頭蓋過去了。
滬市紅玫瑰又能怎麼樣,生病之後還不是得乖乖呆在家裡。
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比自己還有排麵,一首壓著自己。
一開始她病的時候,他也希望她能好。
可逐漸的他發現,她情緒不穩定,才會顯得他倍加溫柔。
所以秦澤升才一首拖著,心裡希望景安藍不要再重新進社會。
明明一切都很好,都是因為這個討債鬼!
秦澤升眼看著就要暴露了。
忽的那邊傳來了一道洪亮的嗓音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一樓大廳和室外的位置,都是年輕人的交涉區,拿著紅酒杯,聊聊天,跳跳舞,聽聽音樂。
老一輩的人一首在二樓會客室,喝茶談生意。
見總是吵,這才下來了。
說話的人是秦遠東,秦家那位大爺爺,他穿著很低調,手上戴著串,像是信佛的,眉目和善,一頭白發。
“安藍也來了?”秦遠東笑的就像個貼己的長者:“看來確實像澤升說的一樣病情見好,多出來走走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