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剛回來,也沒那麼著急,非要現在嫁出去。
“小妹,你什麼想法?”秦灼問著秦晚。
秦晚注意力沒在這,聽了兩句之後,道:“哥,你們陪著媽,我去轉一下。”
她主要是再仔細看看秦遠東。
對方一首和爺爺站在統一戰線上。
對秦澤升的求情也沒理會。
可對方仍然讓秦晚產生了警覺,她摸不透的人,反而不安全。
於是她第一反應就是捏了下腰鏈上掛著的厭勝錢。
她的聲音很低:“怎麼樣,是不是他?”
“大人,我剛聽你的,乘著他們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時候,西處看了看,這裡來的人有一些,確實都有點問題,尤其是和您吵架的那些人,具體是什麼,一會我要和你細說。”怨嬰就懸浮在銅錢招之上,很小很小的一縷煙:“至於你剛讓我特意看的人,我近不了他的身,他身上有佛牌。”
秦晚視線落在秦遠東的身上,若有所思。
“不過大人,他應該不是上次做法的人,我感覺不對。”
怨嬰跳著,很眼饞旁邊擺著的小蛋糕。
“要不你問問姐姐們。”
雙胞胎被點名之後,費力的在想:“聲音不對,那個人沒這麼健康。”
沒這麼健康,很特殊的形容。
秦晚等著眾人都上場,是有目的,包括之前一些時候,她沒有說話,都是在觀察。
從她的視角來看,秦遠東很有可能是幕後的推手。
一是夢裡的他就沒讓秦晚猜透,二是很明顯他信風水這一行,甚至自己也有在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