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忽地抱住了自己的頭,眼都紅了。
他記得母親把他藏在衣櫃裡,攔住拿槍闖進來的人,衣服被撕碎了一地。
到處都是血,父親是寫報的人,戴著眼鏡躺在地上,書房被翻亂了。
後來…校長找到了他,將他從衣櫃裡抱了出來。
身後是母親傳來的慘叫…
小男孩白著臉呢喃:“媽媽,不,不要!”
特工(怨嬰)一把捂住了小男孩的嘴:“大人,他不對勁兒。”
秦晚點了小男孩的穴,止了他的音,眸色很深:“假如你還有一點人性,帶我去禁閉室找晴酒。”
小男孩痛苦著咬牙,最終點了點頭。
秦晚沒有對他完全放心。
他在前麵走,秦晚在後麵跟著。
禁閉室是所有小朋友們,都不想麵對的存在。
但校長也說了,隻要不犯錯就會被關到這裡來。
大概是這地方很少有人來。
一路上秦晚他們並沒有碰到什麼巡邏的。
越接近禁閉室,秦晚腳踝上掛著的銅錢就越動的越明顯。
這代表著,地下的怨氣己經濃到壓不住了。
“大人。”怨嬰總覺得不安,忍不住叫了秦晚一聲。
秦晚遁著他的聲音看過去,剛好有一個倭國老師帶了拎了一個學生過來。
兩大一小藏在了暗處。
那倭國老師的臉很難看,嘴裡罵著:“你們這些支那豬,骨子裡流的血就卑賤,怎麼教都教不會。”
說著,她將小女孩一拽一推:“進去,明天沒你的飯吃了!”
做為這些,倭國老師重新回到了教室,又換了一副麵孔。
這還沒走到禁閉室,就己經這樣了。
秦晚掃了一眼糾結不己的小男孩,他比劃著似乎是想要解釋,平時梅子老師不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