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怨嬰帶著晴酒走後。
秦晚才掃過實驗室的鐘表,隨手抄起了一根鐵棍。
她往前麵走著,鼻息間是越來越濃的血腥味。
身後的小男孩似乎怕的很,每走一步都要叫秦晚一聲。
秦晚沒回過頭,觀察著走廊,抬手將電閘扳上去。
“果然是八卦陣。”
從進來,秦晚就覺得這實驗室的布局有些奇妙。
外圍圓形,陰陽彙成一點。
牆上掛著的畫,方位都有講究。
地勢也略微不平,就看它最終是哪裡最低了。
這個也好測,秦晚拿起木架上的營養液來,朝著地麵倒了下去。
順著水流看,不遠處是一口井。
滴答,滴答。
水在地上聚氣,在地下卻是聚魂。
秦晚眼尾半挑,就是這了。
小男孩拉著她的手:“姐姐,我們要過去嗎,這真的好嚇人。”
“對彆人來說嚇人,對你來說,未必吧。”秦晚眸色淺淡的看著他。
小男孩一臉迷惑:“姐姐,你在說什麼啊?”
“還要裝嗎?”秦晚掃向他的雙腳:“倭國女孩常年穿木屐,走路時會習慣性小碎步,在這一點上,你改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