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走一步,都能聽到魂鈴聲,曼陀鈴彼岸花。
有梵文似的金棕印記,從他的脖頸蔓延開來,卻被擋住了。
血霧煞眼,地下震動。
誰都不知道,是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了大人。
隨著黑色的翅羽落下,來人宛如會瞬移一般,淩空抓住了一道殘影。
血紅的狐裘遮住了他冷白下顎,那眼中漫出的是染了霜的黑霧。
“真是叫人聽了不舒服。”
嘭的一聲!
那道殘影被他重重的摔到了地上!
對方還沒來得及掙紮。
他己經又出手,握住了半懸在空中的木偶娃娃。
那些人臉,在他腳下一個個的縮了回去。
無人敢動,再也沒有什麼亡靈,膽敢從井裡冒出來。
木偶娃娃這時才意識到了男人的可怕,她動著自己不是那麼協調的西肢,聲音有些沙啞:“你,到底是誰。”
“比起祭祀來,我比你更久遠。”男人捏著她的脖頸,肆意又清貴:“一個流放地的邪靈,也敢自稱神?”
木偶娃娃察覺到了危險,想要逃跑。
男人語速很慢:“本來因果不歸我管,畢竟造化由人,我也沒有那麼多的好心,但是你不好當你的娃娃,搞這些有的沒的,弄臟了我住的地方,真的讓人生厭。”
聽了男人的話之後,怨靈徹底慌了!
“放我一命,這些亡靈都是你,我求求你,隻要你放我一命!”
木偶娃娃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求饒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