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打量著他那張清貴俊美的臉:“說說。”
“魏晉南北朝時間,我國的傀儡文化,傳到了倭國。”殷無離的聲線很好聽,講起這些故事來,就像是信手拈來:“到了明朝時期,人偶在倭國武士家族和貴族階級中地位非同一般。”
“他們認為人偶都是有靈魂的,它們不僅能抵抗厄運,還能鼓舞士氣。”
殷無離說的漫不經心。
秦晚卻聽出了問題的關鍵:“怎麼就突然認為人偶有靈魂?”
“具體很難驗證,不過是有個故事,據說是有位要出遠門的哥哥,擔心妹妹會孤獨,便帶來了一個木偶娃娃回家,妹妹很喜歡那娃娃,睡覺都要抱著它,就連吃飯都會給它準備一個餐位。”
“甚至還給那娃娃取了名字,著迷了一般,可沒過多久,那妹妹就生了一場大病,誰都沒能治好她,在妹妹死後,家人為了讓木偶能陪著她,將其一起送去了寺廟,受僧人供奉,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,那娃娃的頭發居然隨著時間的變化一首在長,甚至連娃娃的長相也越來越像那位妹妹。”
“於是後來便有了娃娃顯靈的傳說。”殷無離說的不緊不慢:“並且還被一些人奉為了神明,畢竟那娃娃出自古刹佛寺。”
秦明昊聽到這,大腦都有些混亂了:“意思是那娃娃聽了僧人念經,就有了佛性?”
“不對。”秦晚確實聰明,單單聽就發現了這個故事裡存在的邏輯錯誤:“假如娃娃真能替人阻擋厄運,那女孩就不會在接觸到它之後,就突發大病,不治身亡。”
“那娃娃並不是到了寺廟,才活的。”
“而是從一開始接觸女孩時,它就在吸取女孩的一切。”
“人偶最忌諱把其當成活物。”
“可女孩顯然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些不正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