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怕?
秦晚剛一挑眉。
殷無離就又推門走了進來。
這次他首接走到了她身側,單手扯開了領帶,矜貴禁欲感十足:“把人都支開,是想單獨找我聊什麼?”
“那個木偶娃娃。”秦晚感歎著美色誤人,一邊問著他,還不忘一邊幫他號脈:“怎麼樣才能摧毀它?”
殷無離下意識的就想要抬手。
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,低眸看著她:“這種事你們風水師不是更清楚?”
“倭國的玩意,不太了解。”秦晚探著他的手腕,忽的挑眉,很奇怪的脈象,以前他從來都沒見他脈象這麼強過。
秦晚視線落在他的臉上:“您最近身體恢複的不錯。”
“你醫術好,畢竟閻王讓人三更死,聖手留人到五更。”殷無離在說這句話時,還不忘拿紙巾替她擦嘴角:“我還是很幸運,能遇到你。”
秦晚對他拆了自己的身份,也沒有什麼好震驚的。
以他的腦子,想必之前重陽大師那句話一出口時,他就猜到了她是聖手。
“總感覺和我給你用的藥無關。”秦晚低聲說著,還想才去探一探他的脈。
殷無離卻反手握住了她,身形壓低,氣息徐徐:“你這次好像問題特彆多。”
“有麼?”秦晚不想試探的時候,被人抓住小尾巴,乾脆換了個話題:“我身邊的這幾個小朋友太害怕你,你下次記得把氣息收一收。“
殷無離故作疑惑的笑了:“怎麼收氣息?你這是把我也當成你們那一卦的了?”
“算了,你收不收,他們都怕你。“秦晚見試探不出什麼來,乾脆拿了他的手把玩。
好似很久很久以前,她就這樣做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