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為她好,我也勸過她,實在不行就演演配角什麼的,不也挺好的。”
“可她就是接受不了演孩子媽這類的角色。”
“一開始燒香拜佛也沒什麼,後來她就像著了魔一樣,聽到了東南那邊請佛牌能大火特火,就瞞著我去了一趟國外。”
“等她再回來,把那佛牌看的比什麼都重,臉也做了微調。”
“小成本劇的出來,確實爆了,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將近半年是沒工作的狀態,人們一首以為她在磨練演技。”
“有了這一次的成功,她就更加的沉迷了,根本不聽我的話。”
“也對,她火了,成了公司的頭牌,我說什麼,她都可以當成是放屁。”
陳蕾想起那段時間來,眼都有些紅:“她給了我不少難堪,讓我大冬天的在外麵站著,給她捧葡萄,什麼時候葡萄凍好了,我什麼時候才能走,她也才會好好工作,不然她隨時換了我這個經紀人。”
“後來,她玩膩了,看我沒什麼挑戰性,就一首讓我在。”
“畢竟換個新的人,她還要偽裝好自己的人設。”
陳蕾吐了一口煙:“其實我挺佩服她的,這三西年了,她在外人麵前維持的很好,就是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,經常會忍不住發火。”
“最近,是多久了?”秦晚問道。
陳蕾回憶著:“有三個月了吧,但近幾天尤為不正常,她總說在自己的頭發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