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爺那樣的企業家,不應該在死後,被人踩著踐踏。
屍骨未寒,秦氏就變相賣給了海外。
假如一切真的像夢裡一樣,就連秦晚都無法想象,爺爺泉下有知,會有多痛心疾首。
孫子,孫子死的死,殘的殘。
秦氏的風骨也沒有保住半分。
秦澤升真的不配姓秦。
還有大哥,到底是個什麼情況,怎麼就非要娶了詩雨晴。
今天她見大哥時,並不覺得對方是個連這麼淺顯到底都不懂的人。
訂婚當天就出了意外,又是為什麼。
秦晚將手中厭勝錢握緊,眉眼間浮動出了戾氣。
她起身將殷無離送給她的紫玉吊墜把玩了幾下,才平息了一些。
三小隻還是第一次見秦晚這個模樣。
怨嬰的手還拿著奶糖,不敢大聲說話,試探上前:“大人,秦家祠堂那邊有響動,像是來了不乾淨的東西,要不咱們去看看?”
秦晚收斂了心神,側眸看過來:“不乾淨的東西?”
以秦家現在的氣運,怨嬰他們都不會靠近祠堂,擔心被福澤燒儘。
應該不太可能是不乾淨的東西。
秦晚拿起手機:“祠堂哪個方向?”
“東南角。”怨嬰站首了小身子,奶嘴也不要了。
秦晚沒有耽誤時間,也沒叫王伯起夜。
正如她所說,現在的秦家正的很,晚上看著都通透,走到祠堂那邊,更是讓人如沐春風。
三小隻是不能冒頭了,但遠遠的也能看到,那不遠處確實站著一道人影,身上還背著一個布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