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組織內部人,都把虎哥當成是頭目,並不曉得她才是主使。
婦女還想著能逃過一劫,就算真被抓住,她也有借口,說是受人指使的。
可很明顯這裡有秦晚在。
作為最會分析人行為邏輯和心理側寫的她,早就在之前觀察過,那位虎哥再說話之前,都會看向婦女。
表麵上婦女隻是個普通抱孩子的,連大漢都能凶她幾句。
實際上,從出事到現在,最不慌的就是他。
最關鍵是,人人都有怨靈纏身,偏偏隻有她沒有。
她身上也有和那位虎哥一樣的物件,能辟邪。
所以怨靈們才不敢接近她。
如今秦晚一個揚手,拽了她脖子上掛著的紅繩。
婦女在那一瞬間,臉就變白了。
眼前整整齊齊站了十幾道影子,都是她曾經賣過的。
人都帶走之後。
秦晚換了車廂。
就她和殷無離這樣的,留在6號車廂太招搖。
而且對方居然驅動起怨靈來比她這個名義上的風水師還高效。
“你怎麼會想到用怨靈的方式來篩選他們,好讓我抓人?”
一般人,不會用這麼驚悚的辦法。
秦晚總覺得某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,莫名有點像是她在陣裡,滬市見的那一位。
殷無離低笑,單手成拳放在唇邊,咳音陣陣:“不是我,是你留給我的那個小朋友,他比較聰明。”
“怨嬰?”秦晚挑眉,看向了半空中的虛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