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殷無離,他的本相上纏著的,從來都不是單一的紫氣和黑霧。
而是密密麻麻的梵文,如同條條框框一般,想要將其纏死,極力的在壓製他的本性。
可對於這些,殷無離像是沒有看到一般,隻見他雙眸一眯,眼底浮出了前所未有的猩紅,雖然隻是一閃而過,但那倭國軍官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了起來!
那是來自血脈深處的壓製,能鑽到亡靈的骨頭縫裡,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
殷無離笑了,和之前所有的笑都不一樣,那種淡漠邪氣,仿佛天生他就是坐在黑霧深處的寶座之上,凶獸誠服其下,撐著下顎等著萬鬼來拜。
他的聲音依舊好聽的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:“你再說一次,這裡是誰的地盤?”
此時的倭國軍官連站都站不起來了,他疼的隻想把自己的骨頭一根根都拆掉。
殷無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,笑意緩緩:“我不太擅長給誰麵子,把你口中那個幫你的陰陽師說出來,我可以讓你死的不那麼慘。”
大號切是切了。
但以他對某人的了解,最重要的就是這個信息。
秦晚此時的注意力確實都集中在了她那漂亮的未婚夫身上。
即便是有天道氣運的加成,在信奉麵前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。
而且他的辦事風格,不能說和滬市那位一模一樣,隻能說最起碼像了九成。
秦晚現在確實沒時間問他,隻是心裡己經有了一些答案。
那倭國軍官惡狠狠的看著他們:“我不會告訴你的!你們以為這樣就是真的對付我們了?信奉一天不消,這裡來上香的人,就能滋養我們。”
“就算是我們不在了,我們的遺願還在!”
“你們支那豬的那些子弟兵,永遠都彆想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