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還有人存了活動的心思,想要保一保自己。
但這件事,沾上誰,誰下馬。
根本活動不開,靈悟口中的那什麼秘現在慫的隻哆嗦。
他的上級也被抓了,拔了蘿卜帶出了泥。
供奉者自述,她是一個來寧市旅遊的遊客。
秦晚聽著,視線隔著玻璃,對上供奉者的臉。
那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,穿衣談吐都透著“精英範”,卻又帶了一股可憐兮兮的柔弱。
“我自從知道對方的事之後,連續做惡夢,夜不能眠。”
女人抓了下自己的長發:“我想了很多辦法,來擺脫這些噩夢的,都沒有效果,我想起曾經聽過的佛學。”
說著,她對上了審訊民警的眼。
“警察同誌,我是一個佛學研究者,我去過很多國家。”
“我們愛眾生,渡眾生,死後一切就算緣了,那些糾葛也應該停止。”
“一些流浪在異國他鄉的魂,我們要給與寬容,不能總是揪著過去不放,放過他人,也放過自己。”
“我參透了之後,才想將他們供奉起來,我並沒有想要傷害誰的意思,我隻是想拯救這些無家之人。”
“佛學沒有國界,不是嗎?”
這一問,把民警都要氣暴躁了:“你回答你該回答的問題。”
“我絕無傷人之心。”女人軟言細語:“如果真有問我是誰讓我供奉的他們,我隻能回答您,是佛給我的旨意。”
這回答的像是被洗腦了一樣。
審訊的民警更擔心的她因為精神不穩,最後再被判個無罪釋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