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台大樓。
殷無離還在和台長客氣,看那樣子也不知道是誰在陪誰。
台長笑嗬嗬的一首說話。
殷無離隻偶爾點下頭,笑意倒是有,就是總給人一種老板在巡店的感覺。
明明台長的位置也不低:“你這身體好了不少,你爺爺也不用整天為你擔心了。”
“是。”殷無離裝小輩時,還是很像樣子的,文質彬彬:“我家那位。”說到這,他輕笑了一聲:“就在你台上大放異彩的那位,她救了我。”
台長從剛才到現在,他都一副彌勒佛似無害,此時聽了殷無離的話,胖乎乎的臉上滿是震驚,不笑時氣場一下子就強了起來:“你媳婦這麼厲害?”
“是啊,三舅。”殷無離見沒人了之後,才叫出了對方的稱呼。
台長左右看了看:“可重陽大師說過,你活不過今年啊。”
“那老道士說過的話也不止這一句。”意思是隨便聽聽就好。
殷無離私下就是有一種讓人牙癢癢的矜貴。
台長拽了一下他:“現在對女孩子也不過敏了?”
“嗯。”殷無離聲音清淡。
台長一拍他肩膀:“你早該這樣,你說你這麼個大小夥子,學什麼古早霸總文啊,還對女孩子過敏!笑死個人,哈哈哈哈哈,弱雞一……”
後麵的話,台長在自家“小輩”的眼神下說不出來,故作矜持的輕咳了一聲:“你媳婦不錯,你真要入贅,我們也沒什麼意見,就怕你爺爺不願意,不過我看你媳婦對你也一般啊。”
這一句首接紮心了。
殷無離那大長腿停了下來,眸色在加深,語氣都跟著散漫了不少:“三舅,你是時候戴了個老花鏡了,有時候一些事不要硬撐。”
台長反應了一陣,他眼睛挺好的,戴什麼老花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