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遠東沒說話,他對秦安暖己經厭惡透了。
如果不是秦安暖沉不住氣,非要在節目裡把自己吹上天,做了那麼多輿論出來,也不會被輿論反噬。
鬨到現在,全都給那邊做了嫁衣。
甚至一些股東己經開始徹底脫離了控製。
他到現在都不明白,為什麼對方這麼看重秦安暖,就因為她的出生?還是有什麼其他連他都不知道的事。
秦遠東留了個心眼:“等殷家真的沒救了再說。”
那人輕笑:“大師從來都沒有失手過。”
更何況,借的還是龍運。
他怎麼也想不到,他口中的“龍”正在鞍前馬後的伺候人。
“主上,您要不要喝茶?我給您倒?”蛟踢開腳下的珠寶,笑的很卑微。
殷無離掃了一眼他這個地方:“沒陽光。”
“這……我們蛇類喜陰。”真天天被光照,那還不得脫個幾層皮。
殷無離撥動著手腕上的佛珠:“喝茶就不用了,你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?”
“啊?”那它應該在哪,這是它家啊!
殷無離眸色很淡,問飛過來的烏鴉:“距離我被抓多長時間了?”
“主上,實際上也沒有多久,那位大人應該是有什麼事耽誤了,不然肯定會……”
殷無離打斷了它:“我的身份不能失蹤太久,你想辦法讓她知道我不見了。”
烏鴉:……
那他去混沌那個家夥那飛一圈?
他真擔心那貨連他都一口吞了!
烏鴉還是聰明的:“我一會再去飛一圈,不過主上,我很讚同您的說法,這個小蛟蛇確實不應該在這,它最好是繼續去巷子那,這樣更方便那位大人找線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