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服軟。
更知道該去哪個點來打,可以幫孫子減輕量刑。
這一次,審訊的地點從學校換到了正式場合。
厲恒坐在椅子上,手被銬著,問什麼都是搖頭。
“我要等我的家長來。”
“我還小,不知道怎麼回答你們的問題。”
比起他來,田茶那邊會更加的膽怯,她今天經曆了這一係列的變故,己經有些招架不住了,哆哆嗦嗦。
“我不該欺負她,我錯了,警察叔叔,我人還小,你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。”
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自殺,視頻裡,我隻是扇了她扒了她的衣服啊。”
害怕卻不知悔改。
田茶倒現在也隻是在求饒。
協助這個案子的普通刑警們都有些氣憤。
“從他們的臉上,我竟然一點都沒看出愧疚來,死的可是被他們長期霸淩的同學!”
惡人永遠不可能覺得自己是惡的。
比如郭葶,即便是現在,她一開口還是:“是趙希芮自己跳的樓,我能為我欺負她道歉,但彆的為什麼要找我。”
看著這些畫麵,秦晚眸底都染上了薄戾。
“隊長。”這時候有人走了進來:“厲家那邊來了律師,他提交了材料,上麵明確的指出了厲恒還未滿14周歲,他們想利用這一點保護霸淩者。”
多少霸淩案,都是因為年齡這一點,最後變得不了了之。
法律保護的不應該是霸淩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