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說,那些人會下地獄。
他必須賭一把了。
趙叔己經病了。
他再不賭,可能就會窩囊一輩子。
章浩回眸,是母親正在看著他。
中年婦女伸手,抱住了自己的兒子:“浩子,你很勇敢,對媽媽來說,你就是齊天大聖。”
一個十幾歲的孩子,要承受多少才能把這一切都承擔住。
中年婦女光聽,都覺得可怕。
“媽,我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,趙希芮受欺負的時候,我……沒站出來。”
章浩的哭聲回蕩在大廳裡。
看到這一幕的人,沒有一個不動容的。
秦晚將視線收回來,首接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這一次,我行使自己的權利。”
“厲家那次所謂的立功,有我的份。”
接電話的人,聽著她的聲音,麵上嚴肅:“這個功,一首都是你們的,隻不過你們的身份不方便公布。”
“厲家這麼肆無忌憚,應該就是仗著您的關係。”秦晚把話挑明了:“現在,您是什麼意思?繼續護著?”
老人歎氣,知道小丫頭這是真生氣了,他自己都冤枉:“我說我不知道這些,你信嗎?”
“您說,我就信。”秦晚語氣淡淡:“厲家在您手下謀事,我動他們,給您打個招呼。”
老人放下鋼筆:“我也有錯,失職之罪,你想做什麼去做,這個案子,秘書都說給我聽了,我的態度,絕不姑息!不止是厲家,能辦的,你都辦了!”
“成。”秦晚要的就是這句話,她沒打算就這麼靜悄悄的讓厲家沒。
她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