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後,那條“魚”進的是這裡。
秦遠東的電話通了,他先是不讚同:“你是怎麼和孩子發的火,有事不能好好說嗎,小七她還有朋友在,她現在在我這裡,你趕緊過來,把孩子接回去。”
“我不接!她愛乾什麼乾什麼,在飯桌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,讓我下不來台,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,大哥,你彆說了,她就和她那個爹一樣,太讓我失望了,真的是寒了我的心。”
那邊的聲音不像是作假。
尤其是他二弟最後那句,都帶著歎氣聲。
秦遠東熟悉對方,知道他這是真難過了。
這就好像回到了那一年。
他那個侄子十五六歲的時候,因為自尊心太強,離家出走。
那時候他才發現,秦家人也不見得都是心智成熟的。
隻要多加引導,就會為他所用。
秦澤升這麼多年來,一首都是個好棋子。
現在棋子廢了,他急需一顆新棋子。
縱然是知道,這個他不太了解的小姑娘可能存在危險。
秦遠東也隻能慢慢接近試探。
他掛了電話,露出了長輩和善:“現在不回去也好,你和你爺爺都冷靜冷靜,等明天再說,老劉,讓廚房煮點麵。”
“聽你爺爺的話,你還沒吃東西。”
假如不知道秦遠東的真麵貌,都會認為他是個好長輩,畢竟儒雅又慈愛。
這也是為什麼即便在夢裡,對方幾次出現,秦晚都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