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顯像是有什麼人砸碎了東西。
那聲音大的足以看的出,來者有多憤怒。
秦晚停了吃麵的動作,於情於理這個時候,她都應該給個反應:“大爺爺,後院這是在乾什麼。”
秦遠東掃了一眼身側管家。
管家立刻道:“沒什麼大事,傭人做事不行,正在培訓。”
“是不是偷東西了?”秦晚接的自然。
管家打了個磕巴,點頭:“是!七小姐您猜的太準了!”
“那是要好好教訓。”秦晚將竹筷放下,用紙巾擦了擦嘴:“我們家就是因為那個雲嬸不行,引狼入室,我才會被拐賣,大爺爺,這些下人們,真不聽話,你就開了,不能心慈手軟,要是他們和外人合起夥來,監守自盜,咱們秦家再大的產業也會虧空。”
“一些人天生就是白眼狼,你養他供他,他都不會感恩,還會反咬你一口。”
秦晚在說這話時,眼睛看著秦遠東。
秦遠東的臉上並沒有變化。
但秦晚知道他此時是不痛快的。
她要的就是他的不痛快。
包括管家眸底都有了怒意,也不好發作。
“七小姐,你這話說的……”
秦晚打斷了他:“哦,我是見狀有感而發,主要那個秦安暖的事,劉管家和大爺爺應該都聽說了,原本就是個資助生,總找我的不痛快,還老是想著要取代我。”
“大爺爺。”秦晚昂著頭,那神情認真極了:“你說她一個白吃秦家白喝秦家的人,這麼做是不是臉皮太厚了?”
這和讓他承認自己臉皮厚有什麼區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