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老夫人站在那,全身發顫的樣子,剛好能引來人們的注目。
她根本不敢相信,她兒子會這麼和她說話。
明明就是他那天央求的她,說是竹雲昔想見見子悅,讓她想辦法把孫女帶過去,先讓他們處一段時間。
到時候等到真離婚了,子悅也不會鬨得太厲害,這樣她那老頭子也不會多管什麼。
她是做母親的,當然看不得兒子這件事發愁。
也是他一首說,竹雲昔的家境有多好,見識也廣,父母是做律師的,在滬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。
許老夫人是心動,她那個兒媳怎麼比的上滬市養出來的千金,她還找人打聽過,這竹家在法律界很有名,外公還是個大法官。
這樣的,才配得上她兒子。
她做這一切,都是為了幫自己兒子抓住因緣啊。
怎麼到了現在,被怪的人還成了她?
許老夫人的手攥了又攥,她聽懂她兒的意思了,這是要把她推出去頂鍋。
“好啊,我真的養了個好兒子啊!”
即便是她這樣喊,許嘉應也沒有回頭。
許子悅倒是在問:“爸爸,奶奶為什麼哭了?”
“奶奶做錯了事,你想想媽媽要和爸爸離婚,是不是因為先和奶奶吵起來了?你奶奶要是不和你媽媽吵,咱們家也不會這樣。”
有其女必有其父。
許嘉應從頭到尾都沒有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。
要說唯一的錯,就是他做的還不夠狠不夠隱秘。
許嘉應在前麵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