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在對傅炎說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:“我早就該走了,非要癡心妄想多留一段時間,想著看著你結婚生子,終究還是我的妄想。”
傅炎聽到這一句,徹底繃不住了,轉頭看向秦晚:“晚姐,你一定能救爺爺的對不對,你一定能救他!”
“我不能。”秦晚眸色微低:“本就該去世的人,留在他不屬於的地方,吸的是西周的生氣,他不止會禍害子孫,也會禍害彆人。”
傅炎抱著傅老爺子,拚命搖頭:“我爺爺他不是這樣的,晚姐!我求求你,我爺爺最疼我了!就這一次!”
傅老爺子也在看秦晚,一隻手還在後麵藏著。
秦晚本不想揭穿他,給這對祖孫留些好的回憶,但傅老爺子既然手上沾了不該沾的,那他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:“您是隻想看著傅炎結婚生子?還是想靠著這種邪術,長生不老?傅爺爺,你該告訴傅炎,你能活這麼久的藥引是什麼。”
“小七,我不懂你在說什麼,我自己控製不住。”傅老爺子看上去可憐極了:“如果可以選擇,我也不想這樣活著,可自從那個姓葉的姑娘給我看過病之後,我就這樣了,我真控製不住。”
這樣的演技,如果是彆人,或許己經被騙了。
但秦晚畢竟心理學專家。
任何人,當他的語音和行為,產生矛盾的時候。
他所說的一切,都隻是為了自己。
秦晚眸色很深:“她沒讓你死,也沒救活你,你自己不會不知道自己的變化,你身上還掛著一條人命,在這之前,你還打算攻擊魏瀧,不是嗎?”
傅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:“爺爺,你要攻擊瀧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