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他還沒有想起任何事。
單純看見那個拍品之後,比較喜歡,才會拍下。
後來,他再看到,都會拿在手上把玩。
畢竟是要他命的東西,而這刀封上的花紋,也是他一點點的刻出來的。
某人那時候養了多少男寵,恐怕自己都忘了。
殷無離指腹磨著她的手腕,言語淡淡:“出發前,我讓人送來。”
“帶著這東西去滬市?”秦晚再喜歡,也沒有帶著骸骨西處走的習慣。
殷無離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,低笑道:“不帶放哪?”
也對,放哪?
這盒子裡的東西,容易被人惦記。
在她手上還能讓人鬆點心。
“那你讓人把刀封送來吧。”秦晚手反握著他的,淚痣好看:“抵你的藥費。”
殷無離抬眸,視線落在她帶著水光的唇上:“我們不用這麼客氣,我的財迷未婚妻。”
“那算聘禮?”秦晚輕笑,細腰半彎,說不出的邪氣。
兩個人在一起,單看氣質,也不知道是誰在調戲誰。
殷無離太沉穩,仿佛什麼都影響不到他。
哪怕他的眸沉了,染了不知名的欲感,他依舊矜貴得不染纖塵。
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,再開口時,嗓音都低了很多:“算聘禮。”
烏鴉是最熟悉這一幕的。
很早以前,它在山上總看見。
主人現在又在重蹈覆轍了?
還是因為跟著對方,能找全殘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