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商會中總有一些老頑固,怎麼都不肯開口,又圓滑的很。
就比如上次,威斯丁以為對方那副見錢眼看的樣子,肯定會同意。
沒想到他到了那之後,酒倒是喝了不少,正事那是一點都沒談。
威斯丁宿醉了兩天之後才反應過來,他被人耍了。
洪!那個狡猾的老人!
威斯丁看著屏幕,將思維拉回來,繼續道:“殷總,現在不止是滬市的公司,就連京市魏家也想著能和我們夫人合作,您有什麼顧慮,也都可以告訴我,隻是你們華國有句老話,叫時機不等人,希望您能考慮再三,獨資麵臨的危險將會很大。”
對麵在說這些的時候。
殷無離全程沒有絲毫波瀾的聽著,他甚至為了能讓秦晚躺的更舒服點,將自己的手臂放了過去。
乘務員看了隻覺得羨慕,聲音壓的低:“晚餐隻要一份是麼,先生?”
殷無離點了下頭,左耳還帶著藍牙耳機,示意乘務員給他一杯茶,禮貌又疏離。
乘務員也是在商務艙呆久了的,看到的客人不計其數。
有錢人要麼事業有成,但基本上都是身材走樣,還有一些大老板,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生意,接個電話,嗓門大的吵人。
還有非常嬌氣的,彆人來回走一下,她都要投訴,欺軟怕硬,說什麼影響她睡覺。
諸如此類的非常多,當然也有素質非常好的客人。
但像男人這種的,確實極少數。
做工講究的西裝,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最近出來的影星,但看他舉手投足間散發的貴氣就知道,這並不是一朝一日能養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