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活了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。
暈暈沉沉的,有些讓人上癮。
唇齒間都是男人特有的沉香,指尖燙的驚人。
一切聲音像是都在遠去。
隻剩下了列車過隧道的轟隆聲。
兩個人像是離得很近,他吻著她,輕咬下的力道,讓人有些意亂。
眼被蒙住,人在看不見東西的時候,總會下意識的找個支撐。
秦晚能聽到他的心跳聲,沉穩又有力,一下又一下的讓她無法掙脫。
他的吻和他表麵看起來截然的相反,炙熱又霸道,容不得她反抗一絲一毫,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鑲嵌在他的懷裡。
偏偏又讓人討厭不起來,相反很容易沉淪於其中。
一些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。
像是隧道過完了,突然有了光亮。
這時的他也停了動作,唯有手指還磨挲著她的手腕。
甚至沒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。
呼吸變得有些急促,秦晚被眼罩蒙著眼,根本看不此時自己的樣子。
她長發淩亂著,唇被咬的有些發紅,上衣也有些褶皺,胸口上下起伏著,手抓著他的。
隻是指尖剛好碰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串赤紅佛珠,一切都顯得竟勾人又禁欲。
相反他依舊是西裝筆挺的樣子,除了氣息有些燙之外,連臉上都絲毫看不出半分波瀾來了,除了他那一身還未及時抽走的深沉,眼睛黑的有些讓人不敢首視。
誰能想象得到,高高在上,一塵不染的男人,動起情來會如此的要命。
冰清玉骨,禁欲冷淡,在此刻矛盾的揉在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