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美玲笑著點頭:“改天約,我這臉不能喝酒,等浮腫消了,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上一頓,說一說最近這些年的變化。”
眾所周知,景安藍一病就是十幾年,哪有什麼變化。
可汪美玲仍舊這麼說了。
咖啡廳外麵的太陽很刺眼。
汪美玲看著走出咖啡廳的纖細背影,微微眯起了眼,握著茶杯的手,有些攥緊。
那雙笑著的眼,逐漸歸於平靜,最後是前所未有的嫉妒。
“waiter,結賬。”汪美玲抬手。
身著燕尾服的服務員走過來,彬彬有禮道:“女士,剛才您的那位朋友己經買過單了。”
汪美玲挑眉:“她能買單?”
這家咖啡廳可是會員製的,必須是商會成員家屬才可以,或是加入了皇家俱樂部。
一首沒有在滬市出現過的景安藍,居然到了現在,還能在這裡消費。
“你們有必要更新一下會員係統了,一些以前的會員,能開就開。”
服務員淺笑點頭:“女士,你所說的,我會做好記錄。”
汪美玲示意他可以下去了,一雙眼並沒有離開外麵正在打車的背影。
她將剛才那盤甜點推開,臉上都帶了厭惡:“某些人啊,還真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滬市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的大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