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剛才老板提出來要和這位女士吃飯的時候,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這超出了這麼多年來,他對老板的認知。
更離奇的是,在滬市居然還有女人會拒絕老板。
這簡首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車停穩之後,景安藍對於他剛才的話,給了一句答複:“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把這件事扯到秦澤升身上,你現在接近我,目的是什麼,你我都清楚。”
“我知道沙特家族的勢力很大,大到能影響很多東西,滬市資本市場就這麼大,很多人都不希望秦家來分這塊蛋糕,但我不是那個弱點,你找錯人了。”
語落,景安藍開門就走,乾脆利落。
這讓司機雙眸都閃過了一絲詫異。
這位女士看上去確實柔弱,但做出來的事還真是強硬,半點都不拖泥帶水。
車子在原地,沒有起步。
老板麵上雖然沒有什麼情緒,但他雙眼怎麼看都不像是愉快的。
就好像精心準備的見麵,被打亂了一樣。
“Boss?”司機拿不準他要怎麼做。
男人嗤笑了一聲,將手中的礦泉水瓶捏的更緊了:“她還真是心心念念著秦家,算了,隨便她吧。”
男人這樣說著,並沒有把目光收回來,也沒有讓司機起步。
“讓跟著我的車,送她去她要去的地方。”
司機動作都僵了下,今天的老板太不一樣。
沙特家族的人做事,總是滴水不漏。
這麼多年來,男人都刻意避免掉某人的消息。
隻要不見不聽,就能控製住自己的某種衝動。